分卷阅读19
既躲开了祁程的禁锢范围,又能获得扩大可怜度的仰视角度,“这种事儿咱还是找个豁亮的地儿好好谈吧!”本来是想充分发挥自己作为一名还算合格的美少女`优势,来个博取同情分的45°梨花带雨,没成想祁程甩了甩落空的手也跟着蹲下了。视线追平。“我看这里就挺好,外边有山有水风景也不错,我可以容你自己选一处地方,就是可惜了,还这么年轻。”祁程不愧是实力派的演技帝,说这样的话舌头都不带打结的,跟真儿真儿的一样,表情也是讳莫如深,搭在膝盖上的手腕还饶有韵律地轻晃了几下,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在开玩笑。不过这种事可真禁不起开玩笑啊!想起那些玩游戏魔怔了拿起菜刀就砍人的新闻,演戏会不会也一样啊,祁程现在在拍的戏不就是扮演一名掌控生杀大权的年轻皇帝么!该不会,还没出戏呢吧!猛地一个激灵,廖茗茗颤着手去摸自己常备在兜里的胡椒面儿,刚伸进去就想起已经被八戒借走了,那厮嫌弃盒饭不够味儿来着。啊,这该死的八戒,真是到了垦节儿的时刻就掉链子,她今天要是命丧于此一定要诅咒他这辈子都胖的找不着媳妇儿!“那个,男神。”换了N个称呼,最后还是换回这个,把兜里摸到的手机掏了出来,廖茗茗怯怯地扬起脑袋,脸上的表情是真信了祁程这番玩笑的视死如归。“我粉了你整整6年了,从你21岁时就开始粉你了,正好我今年也21,你能不能看在我们这么有缘分的份上在我死前完成我一个小小的心愿啊!”听到她说粉了自己6年的时候祁程有些许动容,21岁时他还只是个跑龙套的,也就近几年才慢慢有了些知名度,她还记得那时候的事?这一犹豫的时间里,廖茗茗拿着手机的手已经迅速点开了朋友圈,同时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就勾住了祁程的脖子,往自己这儿一带,稳稳地就亲上了他削薄的温唇。与此同时,廖茗茗的手机也准确捕捉到了这一幕,点下发送后得意的笑容在她脸上肆意地张扬起来,与她窜红的脸蛋特别不相称。“呐,我已经留下证据了,作为我死前的最后一名当事人,你可跑不了了!”看她红着脸硬撑的模样,祁程垂下眼眸,伸出手背轻压住尚留有陌生温热的嘴唇,声音里带上了细微的不稳:“这就是你说的小小的愿望?”看到他生涩的反应,廖茗茗眼睛一亮,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开始得寸进尺,也不管自己的脸现在是不是已经红的快冒烟。“嗯,是不是还比较福利?要不要考虑再实现一下我大一点的愿望?那我就真的是死而无憾了!”细长的睫毛轻颤,祁程沉黑的眼睛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廖茗茗,看到她暗泛狡黠的眼眸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然而明知是陷阱,还是哐叽一脚踩了进去。“是什么?”与刚才勾住脖子往自己这儿拉扯不同,这次廖茗茗把手按上祁程的胸膛,猛一推,在他因为蹲姿不稳而不得不往后坐的情势下,顺势往前一扑,手指就勾上了他颈边的衣领,整个人也扑进了他怀里。“睡你。”*****祁程经纪人拉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廖茗茗红着脸把祁程按倒在地上的这一幕,还有那句散漫勾人的“睡你”。“那个,现在是什么情况?”毕竟祁程一大老爷们,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被一小姑娘扑倒,这进展他实在弄不明白,所以还是询问一下比较保险,没成想,被廖茗茗抢了先。廖茗茗:“关门,谢谢。”经纪人:“哦,那你们继续。”祁程:“……”这到底是他的经纪人还是她的经纪人?站错队了吧!车门在短暂地打开之后缓缓合上,带走了车里的一些凉气,莫名地让人有些燥热。经过这一缓冲,祁程因她大胆行为而产生的惊愕逐渐褪去,微抬上身,用单侧胳膊肘堪堪撑着地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廖茗茗,化被动为主动,低沉的声音中略夹了一丝玩味。“继续?”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写的有问题么qwq……收藏不涨反降……喜欢的仙女们记得收藏一下文文呀!收藏对兔敲重要的!☆、瞎了你的狗眼这话廖茗茗自己说出来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反倒从祁程嘴里说出来却让人怪窘迫的。猛不丁被反撩了一脸,这个角度看他的脸真是好看的可以,好想舔一口……啊啊啊,这种时候怎么还能这么想,是变态吗?!眼睁睁地看着廖茗茗由稍显窘迫的羞涩到突然抽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祁程哑然,不明白这是什么套路。“你现在是打算装疯卖傻糊弄过去?”听到祁程的质问,廖茗茗豁然觉得这也不失为解决当下问题的一个好主意,麻酥酥的脸颊一直木到了脑子里,傻愣愣地问出了一句。“这么干好使么?”祁程失笑,推开还压在他身上的廖茗茗,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语气果断道:“不好使。”“啊……”失望地长叹了一口气,廖茗茗没有起身,跪坐在地上垂着脑袋抓头发,脑子里却在飞速地转动着,终于给她转出了一点花儿来,“要不这样吧!”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廖茗茗猛地站起来,窗外没被夏树遮挡住的阳光紧跟着蹦进她的眼睛里,带着细碎的亮,熠熠生辉。不过看到她瞳仁微晃的那股狡黠劲儿,祁程也大约猜到不会是什么好主意。“你不是在招助理么,我应聘!天天守你跟前,你亲自看着我别乱说话还不省心?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最有效的方式不是这样就是拿——”话说一截,廖茗茗伸出小胳膊把大拇指和食指放一起搓了搓,示了个意,“闭嘴费嘛,我自然就不会乱说话了。”“哈?”不可理喻地瞥了一眼廖茗茗,占了他便宜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脸皮是得有多厚?不过也是,六年前不就这样了吗。有些头疼地扶了扶额,祁程走到廖茗茗原先藏身的座椅旁边,弯下腰,把露出来一小截的大脸猫包包提拎了出来,随意地挂到了廖茗茗的脖子上。“你先把我的古董碗钱还了吧,欠债的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这么理直气壮。”廖茗茗:“……”她一时居然忘了还有这码子事!车门在面前缓缓打开,祁程对着蹲在外头的经纪人勾了勾手指:“走吧。”眼看着经纪人麻溜儿地上车,系好安全带,回头看向仍旧站在门口的两人,祁程的手还抓在车门边沿,没有收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