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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你别走,我请你看好戏。”方青砚盯着被抓的手看了一会儿,眼神里穿梭着满满的笑意:“好。”两天后,刑部的吴宗宝大人上报皇上,在太医院里查出一间密室,密室里有成堆的宫女太监的尸体。方青砚这两天住在迎岚殿的偏殿里,和柳词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觉得日光都要比平时明媚很多了。彼时两个人正在用午膳,小厨房炖了一大锅的乌鸡汤,又煮了一盆鲜虾,柳词抄着一本围棋书看的入神,方青砚替她盛汤夹菜,时不时瞄一眼她的书,岁月静好。听到这个消息时,方青砚一阵诧异道:“厉害呀,你在牢里手还这么长。”“父皇怎么说?”柳词问。“皇上以为是后宫里一些污秽事拿了下人抵罪出气,借此训斥了皇后娘娘好一通。”凝香道:“还下令整肃宫闱。”柳词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们想不到那么远。”“好什么,你不怕那个吴宗宝把你供出来?”方青砚取了酒杯小酌,似笑非笑。“你别说,那个吴宗宝真本事没几两能爬上刑部这个位置,那说明脑袋瓜子还是灵光的。”柳词不以为然:“凝香,他们有没有提到关于董维昌的真迹吞云图?”“董维昌?好像没有。”凝香摇摇头。“看吧,一来呢他自己有私心,二来呢,我现在是公主,他没有必要因为一两句话得罪我,有的事情能不提则不提,况且了,他查出这等事也算大功一件,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你算盘打的挺准啊?”方青砚轻笑。“可怜了皇后娘娘,只能算她倒霉了。”柳词撇撇嘴:“你给我剥这么多虾做什么?”******花子誉一瘸一拐的走到灶台边烧水煎药,然后又艰难的回到江琊的卧房里。“子誉......”这一声让多日不曾合眼的花子誉骤然间打起了精神,他欣喜若狂:“江琊,你终于醒了!”江琊的眼睛还有些睁不动,半个多月的病重让他整个人都削瘦下去,他吃力的转动脑袋道:“我怎么了......”“你不晓得是吃错了什么东西中毒了,现在毒才拔了七八分,你不要乱动。”花子誉说话的声音虚弱无力,江琊定睛瞧了他一会儿,猛地撑起上半身咬牙道:“你多久没睡了,脸色差成这样!不要管我了,你快去休息!”“我......也不是一直没睡。”花子誉勉强一笑,端了药碗来:“你把药喝了先。”他一动作江琊便看出了破绽:“你腿怎么了?”“扭了一下而已。”“你少糊弄我!”江琊皱眉。“好吧,那天去佛首山采药,摔下来了。”花子誉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么大人还笨手笨脚的。”“你......”江琊无言,他将药碗里的药一饮而尽,催促道:“你快些去休息。”“其实我还好,真的。”花子誉道:“这么多年了,都一直是你在照应我,这是难得一次,你就不要老赶我走。”他说话时清隽的眉眼低垂,极是乖顺委屈。江琊倚着枕头低声笑了起来:“你啊你啊,总是这样,你看,小词和冯晚都从来不跟我客气,我是年纪最大的,理应照应你们,对了。”他想了想问道:“我病了几天?”“半个月。”江琊猛地一惊:“这么久?!那小词怎么样了?”“我这几天都没回宫,还不知道宫里情形。”花子誉道:“冯晚出任务去了,也问不到。”江琊掀了被子便要下床,花子誉吓了一跳便扑上来拦他,他腿脚不灵便几乎是跪在床边:“你不要乱动,还有三分毒在身体里,气血一活毒再散开就麻烦了!”“可是小词她——”江琊咬牙道:“我必须去宫里看看情况,半个月能发生很多事的!”“小词临走前我答应她要照顾好你,我不能让你去!”花子誉坚定不移。江琊还要在说什么,忽的听外面传来叩门声,两个人均是一僵,外头一个纤细的女声道:“有人在吗?江捕头在吗?”江琊怔了怔道:“在的。”“方便进来吗?”花子誉慌忙起身理了理衣襟又给江琊盖好被子,江琊道:“请进。”门外走进一个清秀女子,提着一个竹篮,江琊一喜道:“留霜?!你怎么来了。”“留霜姑娘。”花子誉认出了她是凤宣宫的宫女,拱了拱手。“花太医也在。”留霜温柔一笑:“上次江捕头失约,我想来想去有些担忧,便自作主张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事。”“啊......真是对不起。”江琊脸一红道:“我那天......原本打算去的,可是。”花子誉眨眨眼,一副了然的模样:“江琊,那我先去休息了,你跟留霜姑娘好好聊。”“哎子誉!”江琊一阵尴尬,花子誉已经出去并关上了门。江琊的脸有些发烧,他虽平日里是个大家长,但是在风月之事上鲜有经验,独处过的姑娘除了柳词好像也没别人了,一下子觉得人不如树,木讷的要命,他低着头道:“屋里乱的很,留霜姑娘你随便坐。”留霜白皙的脸颊上也升起两朵彤云,她找了张凳子坐下,有些局促的关切道:“你.....还好吗?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样,所以就随便带了些补品来。”“我好得很好得很,你不用担心。”江琊急急道,他说得太快便咳嗽起来,留霜起身倒了一杯茶给他,轻轻替他拍背:“这样哪里能叫好呀!”她叹了口气:“刚才听你们好像在吵架,是因为九公主么?”江琊愕然道:“你怎么知道?”“我.....”留霜有些不好意思:“我爹从前是个说书先生,我打小看的戏文多,闲下来就喜欢瞎想瞎猜。”“那你猜的挺准的。”江琊忍俊不禁。他笑声磁性爽朗,气氛活络了许多,留霜便把柳词近日在宫里的情况一一说与江琊听,江琊先是震惊,随即松了口气,最后只剩无奈了。“实在是大意了。”他捏了捏鼻梁忧虑道。“所以你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