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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一身竹色青衣,摇摆风中,世间再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男子。竹浣想被迷住一般走到他的面前:“多谢公子相救。”那人嘴角一扬:“我可不是白救的。”话刚说完,他转身飞走,两个女子也跟着飞走。“你家公子好厉害的武功。”翎儿低头浅笑道:“那就请姑娘跟我走一趟。”竹浣如痴如醉的点头,别说一趟了,就是一辈子也可以啊?竹浣糊里糊涂的跟着翎儿来到一处偌大的府苑,穿过茂密的林子才看到这出府邸,说是府邸,倒更像别苑,走进去仙雾缭绕。“仙客竹道?”“这里是我家主人的家,这里很大,小心不要迷路了。”走进仙客竹道才发现果然很大,里面有树有花还有小溪,看来这个男子很有钱啊?竹浣想入非非起来,走到一处房间门口:“我就住这儿啊?”翎儿没有回答,敲敲门,才带着竹浣进去。刚刚那男子坐在琴前:“主人,人带来了。”竹浣见墙上挂着山水画,不禁走过去看个仔细。“你喜欢这里吗?”竹浣回头看向男子,猛的点头:“喜欢。”“那住下可好?”“为什么?你救我还给我地方住?难不成是对我有意思?”男子连头都没有抬,低头看着琴,却半点没有想要抚琴一曲的意思。竹浣走到跟前,她伸手摸了摸琴弦:“这琴很好。”男子才抬头,双目对接,竹浣心跳加速,低下了头:“你也懂琴?”竹浣摇摇头:“不懂。”“今后你在这里住,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翎儿。”“好。”“你们家主人叫什么?谢谢他又不知道他叫什么。”“这个我不好说,我们都不能直呼主人的名字。”“私下说也不行?”翎儿不语,竹浣不好追问:“我叫竹浣,忘了告诉你。”“竹浣?这名字很好听。”竹浣看到床上的包袱,兴奋的跑过去:“是你帮我拿回来的?”“是主人让的。”竹浣很宝贝的把包袱抱在怀里,这是竹道天留给她的,好像竹道天知道他会死一样,就在屋下埋了这东西。竹浣拿出玉笛,多亏没有摔坏。“这是你的笛子?你还会吃笛子?”“我才不会呢,这是我老爹留给我的遗物。”“你老爹?他过世了吗?”竹浣点头,翎儿觉得问多了会不礼貌,就帮竹浣一起铺床准备休息了。好久没有在床上睡觉了,真是太舒服了,竹浣慵懒的起来,桌上放了青色的衣服,竹浣想一定是为她准备的,就换上了。“你衣服都换好了?”“谢谢啊!你们想的太周到了。”“我今天要陪主人出去办事,这位是珍儿,你就跟着她吧。”珍儿看起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竹浣假笑一下道:“见过珍儿jiejie。”“嘴还挺甜的,跟我来吧。”竹浣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偌大的池子就在眼前,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珍儿跟她说让她来打扫换水!竹浣当然不肯:“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你们家主人请来的上宾。”珍儿冷哼一声,指着池子道:“如果今天打扫不干净,你就别想吃饭!”什么情况?这刚逃出火坑又进火海?真是太不像话了,以为那个男的长的英俊,心地也善良,没想到只是长了个好面相,也是个黑心肠而已!寄人篱下又不能不做,竹浣假意要好好打扫清池,当然是等珍儿走了,溜之大吉!谁知道这仙客竹道这么大,跑了好久才看到大门,总算看到希望了!就差一步,竹浣刚伸手要打开大门,谁知腰上一段丝缎缠绕,她被用力拽过去,她摔在了珍儿的脚下。“想跑?你当我是吃素的吗?主人若是知道你跑了,我还能好过?给我好好打扫,我可没什么耐心!”珍儿拖着竹浣回到清池。竹浣跪在地上求饶:“珍儿jiejie你就放过我吧。”“这话你跟主人说去,我只是执行命令而已,别给我添麻烦,不然我真的会动手打你。”珍儿凶神恶煞,吓得竹浣不敢说话,只能乖乖干活。竹浣胳膊都快抬不起来,好不容易擦好了池子,又要一桶桶的倒水,饿着肚子干活,天色都已经黑了,珍儿也没有出现。“你在这里啊?”翎儿总算回来了,竹浣委屈的瘪着嘴。“我给你送饭来了,快吃吧。”竹浣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差点噎到。“你慢点吃。”竹浣吃完才有力气和翎儿说话:“你们主人是为了让我来当苦力才救我的?”翎儿被逗笑:“我们这里的人受过主人的恩惠,有的是帮还了债,有的是救了命,不过都是自愿留下的。”“可我不是自愿的,他都没问过我的意思。”“他会问的,等他觉得你已经抵债了,他就会让你自己选择去留,不然你也不想白白受人恩惠吧?”“可…我有其他报恩的方式啊!”“是什么方式?”翎儿马上站起来道:“主人。”“你下去吧。”翎儿拿着盒子离开了清池。“你刚刚说有其他方式来报答,什么方式?”本来是想干脆以身相许算了,反正这人这么风流倜傥,自己也不吃亏,可今天的一幕,实在让竹浣大跌眼镜,一定会有更可恶的做法出现的,她有点讨厌这个男人了。“你不问我的意思,就让我用干活来抵债,非常不尊重我自己的意愿。”“那你有什么好的报恩方式说来听听?”“比如说我出去赚了钱还你。”“你可知道你那块玉佩的价值?”“你是想说值一座城?”“不是吗?”如果那么算的话?竹浣岂不是在这里干一辈子活都还不完?不能承认这点,不然就真的走不出去了。真是防不胜防啊?这世道坏人怎么这么多?躲过一茬又一茬啊?竹浣总不能就任由这人随便说,在这里当一辈子奴隶吧?这也就算了,那个珍儿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说不定还不到十天,竹浣就会死在她的手里了。第10章009卖身契“话不能这么说,玉佩已经没了,随便那人怎么说都行啊?他怎么不说值一个皇宫呢?他那是吓唬我的,他大概也是想像你一样把我带回去当奴婢,所以才会信口开河的,你信说明你和他一样黑心肠!”男子笑了,对竹浣这种辩解好似觉得有趣。竹浣沉迷他的笑脸,花痴状态尽显。男子低头两人的面离得那么近,竹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下意识的退后,用手扇风,顿时觉得热起来:“你干什么?要用美男计啊?我可不吃这一套。”“看起来你并不像不吃这一套啊?”竹浣咬牙切齿歪头瞪着男子:“你叫什么?”“为何要问我姓名?”“怎么?你名字见不得人吗?问问都不行?”“我的名字你不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