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打破原则 见面吗？

    高潮过后，林雪花了整整十分钟才让心跳缓下来。

    她知道聊天室里   Nightfall   还在线。

    他没多说什么，只留了一句「我有话说」，就让她自己陷在高潮余韵里，晾在那。

    这样的节奏，她已经习惯。

    他总是这样：克制、精准、掌握一切的主导者。

    不像那些一兴奋就想看到她自拍的人，也不会传些恶心的鸟照。

    更不会要求见面。

    但今晚，他打破了原则。

    Nightfall：周末妳有空吗？

    林雪心脏跳了一下。

    她打一行字又删掉，指尖停在键盘上，犹豫很久。

    最后才回了短短两字。

    milktea33：有空。

    没过多久，他回复了。

    Nightfall：周六晚上八点。

    中山站三号出口，穿裙子。

    我会开车来接妳，是墨绿色的双门车。

    他说的不是「我们去约会」，不是「想见妳」，也不是「一起吃晚餐」——

    是一个命令式的行程表，就像是他今天叫她把腿打开、插进去那样。

    她没有拒绝，只是问。

    milktea33：你知道我长什么样吗？

    Nightfall：不知道，但我猜我会认得出妳。

    而妳，穿着裙子、走向我，就可以了。

    林雪没再回复。

    把聊天室关掉时，笔电萤幕上的红点又闪了两下。

    她看见了，但没读。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答应。

    不是想认识一个人。

    是想确认——

    他在现实里会怎么弄她。

    —

    周六晚上，林雪提早半小时出门。

    白色衬衫、米色针织外套、咖啡色高腰百褶裙，还有黑色小皮鞋。

    她没有穿内裤。

    只是把裙襬压低了点，避免风灌进去。

    她站在中山站三号出口时，手机震了一下。

    Nightfall：上车。

    一辆墨绿色的车停在前方。

    车窗微落，里头坐着一个男人。

    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走到车旁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心有点湿。

    握住门把那刻，她深吸了一口气。

    她坐进副驾。

    车里是他的味道，干净、清新，但很有魅力。

    她忍不住多吸了两口。

    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

    没说话。

    直接就发动车子，开往目的地。

    不知道为什么，林雪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像有些紧张。

    但她没有多问。

    车子停在一间宁静住宅区里的汽车旅馆前。

    玻璃门自动滑开，他直接开进去。

    一路上他都没说话。

    进房、房门扣上，也一样。

    直到门完全关上，这个男人才开口。

    声音比她想的还低。

    「妳的名字？」

    林雪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他没有追问。

    只是从背后环住她，把她压在房门上。

    呼吸贴在她耳边，语调低得令人着迷：「那就按照聊天室代号，叫妳   milktea。」

    林雪的身体瞬间紧了一下。

    他的手往裙摆下探，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她最私密的地方。

    另一只手则往她的后腰去，固定住她的姿势。

    他的手掌很大，林雪根本无处可逃。

    但她最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

    「你怎么知道我没穿?」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颈窝的细发。

    「我猜的。」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缝隙，仅仅掠过、未进入，却已让她双腿发软。

    他扣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下指令。

    「去床上趴好。」

    林雪没有动。

    他语气没变，却低了一个音阶：

    「我说，趴好。」

    林雪的脚，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她跪上床，床面是深色皮革，床尾装了固定带，对面墙上嵌着一整面镜子。

    房间冷，空气带着压迫的沉。

    她照他说的，双手撑着床垫，屁股微微翘起，裙子因动作往上滑至腰间。

    这一刻，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妳在聊天室里怎么听话，在我面前也一样。」

    林雪的手指抓紧床单，心跳开始不规律。

    她知道，从现在开始，不是文字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