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现实中的暧昧渗透

    林然以为，偷看了回放之后，自己会崩溃、会质问、会彻底爆发。

    可奇怪的是，没有。

    相反，那段朦胧的画面像一颗种子，深深埋进了他的身体和意识里。白天上班时，他会突然走神，回想苏瑶在梦里那声带着哭腔的“Night……”，下身就会瞬间硬得发疼；晚上抱着她入睡时，他又会下意识模仿回放里那个男人的节奏——慢、深、停顿、研磨。

    他开始学着“Night”。

    但越学，越发现自己学不会那种从容不迫的温柔。那种温柔不是技巧，而是带着一种绝对掌控的耐心，像早已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颤抖的预兆。

    苏瑶很快就察觉到了变化。

    某天晚上，zuoai到一半，林然试着模仿回放里的动作：从后面抱着她，一只手托着她的腰，极慢地深入到底，然后停住，轻微画圈。苏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身体猛地一颤，里面收缩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

    她转头看他，眼睛水雾雾的，声音软得不可思议：“然然……你今天怎么……跟梦里一样……”

    林然心跳漏了一拍，动作顿住。

    苏瑶却没让他停。她咬着唇，腰自己往后送，主动追逐那个节奏，喉咙里溢出熟悉的绵长叹息：“就这样……别快……好舒服……”

    那一刻，林然几乎要疯了。

    他知道，她不是在回应他。

    她是在通过他的身体，延续梦里那个男人的感觉。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苏瑶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趴在他身上喘息，额头抵着他肩窝，轻声呢喃：“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林然声音哑得厉害：“像什么？”

    苏瑶沉默了几秒，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埋得更深，小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特别会……”

    她没说完，但林然已经听懂了。

    从那天起，苏瑶在现实里的习惯彻底变了。

    她开始喜欢被从后面抱得很紧，喜欢耳后被长时间地吻，喜欢节奏慢到近乎折磨的深入。她会无意识地引导林然的手去摸那些新开发的敏感点——腰窝内侧、脊椎下端、大腿根最里面——那些都是“Night”在梦里反复逗弄过的地方。

    更让林然心碎又兴奋的是，她高潮时的声音越来越像回放里那样。

    不再是急促的尖叫或大口喘气，而是那种绵长、带着哭腔的叹息，甚至偶尔会从喉咙深处溢出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Night”。

    第一次听到那个音节时，林然整个人僵住，下身却射得比任何一次都猛。

    事后，苏瑶蜷在他怀里睡着了，唇角带着满足的笑。林然盯着天花板，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后颈，那里有一片淡淡的粉，像被反复吮吸过的痕迹。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苏瑶的身体，已经彻底记住了另一个人的方式。

    她爱他，林然知道。她每天还会甜甜地叫他“然然”，会主动做早餐，会在他加班晚归时留灯。但在最私密的时刻，她的身体却越来越诚实——诚实地追逐着梦里那个男人的影子。

    而他，竟然开始沉迷这种感觉。

    他会故意在zuoai时模仿“Night”，只为听她发出那种彻底沉沦的声音；他会半夜醒来，抱着她自慰，只为感受她身上残留的那股淡淡雄性气息；他甚至开始期待她每晚的租赁，只为事后抱着那份被别人温柔开发过的身体。

    某天凌晨，苏瑶又从整晚的梦境中醒来。第一反应是转身抱住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然然……抱紧我。”

    林然抱紧她，发现她全身烫得惊人，下面湿得一塌糊涂。那股气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浓烈，像梦里那个男人刚刚在她里面留下了什么。

    苏瑶把脸埋在他颈窝，呼吸乱得厉害。过了好一会儿，她轻声说：“今晚……他又教了我新的……”

    林然喉结滚动，低声问：“教了什么？”

    苏瑶没回答，只是红着脸，拉着他的手往下，引导他摸到一个新的敏感点——以前从未那么敏感的地方。

    林然手指刚碰到那里，苏瑶就颤得厉害，里面一层一层收缩，喉咙里溢出那声熟悉的叹息。

    那一瞬，林然彻底明白了。

    他不再是她的唯一。

    他成了一个桥梁——一个让她在现实中延续梦里快感的桥梁。

    而他，竟然愿意做这个桥梁。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拥有她最彻底、最沉沦的那一面，哪怕那一面，最开始不是为他绽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