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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得了病的野狼咬到的士兵发病的样子,军中大夫束手无策,只能把被传染的士兵隔离起来,防止他们咬伤他人,更甚是咬伤自己。被咬伤的士兵狂躁不安,形容可怖,攻击性极强,更重要的是,他们几天之内必定死亡,死状惨烈。就张君斐所知的,常年与狼群野犬打交道的东胡族对这种疯病也毫无办法。这要是林笙被咬到了……想了想,张君斐关上房门,走到林笙面前。林笙被他点了睡xue,这会儿正睡得香甜,没有几个时辰她是不会醒来的。张君斐没有犹豫,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林笙这会儿穿着薄薄的里衣,衣服搭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细小的腰肢和微微鼓起的胸部。张君斐坐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先细细查过她脸上手上的每一处皮肤,确认没有一处是咬伤的,又伸手拉开她的衣服。林笙似乎有点冷,整个人缩了一下,张君斐停下动作,低声安慰道:“你睡,听话。”他等了一会儿,见林笙并没有醒过来,便飞快地拉下林笙的上衣,少女纯洁的身体裹着红肚兜,就这么展露在他的面前。张君斐伸手拉开她脖子上的蝴蝶结,取下肚兜,飞快地检查了她的小腹和背部,这些地方她的皮肤洁白无瑕,并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她的肩膀和胸口这一块儿,不仅皮肤淤青红肿,还布满了细小的擦伤划伤。张君斐停下动作,看着林笙的睡脸,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妙的表情,他的手指按在林笙的嘴唇上,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小丫头,我知道你嫁入张府并非自愿,我原想着等事情过去放你走,但现在看来,也只能委屈你当我张家的媳妇儿了。”林笙被他的呼吸弄得痒痒的,不高兴地砸吧了一下嘴巴,湿润的嘴唇碰到张君斐的手指,像是在亲吻。这个动作奇妙地取悦了张君斐,他笑出了声,把林笙放回到床上,用衣服捂着她的肚子免得她着凉,同时弯腰更加仔细地查看她身上的伤口。林笙皮肤很好,白白的,摸上去如凝乳一般,这让她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张君斐仔细检查确认没有被咬伤的痕迹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看着她这一身伤口,又觉得心疼不已。他想了想,起身拿了膏药,手指挑起一坨,小心地抹在林笙的伤口上。膏药冰冰凉凉的,抹上去的时候林笙瑟缩了一下,胸口微微耸动,张君斐下意识地盯着看了一会儿,猛地起身,将被子盖到她的身上,又去叫来小桃,让她伺候林笙穿回衣服。刘恩慈来得很快,同样是生活在军中的人,他没有亲自遇到过这种事情,倒是也听老兵说起过。听到咬伤他的狼群发了疯,刘恩慈脸色都变了。他甚至顾不上去追究张君斐现在正常的样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尸体我的手下已经带过去检查了,”张君斐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慰道:“我刚才一听狼群发疯,失了分寸,仔细想来,就算是狼群带了那种疾病,也不会同时发疯,这群狼是有人在控制的,更可能的是,那训狼的人在失败后,对狼群下了什么命令或者用了什么方式控制狼群互相厮杀。”“但还是有可能的是吗?”“是。”张君斐回答道:“所以我现在找你过来就是处理你的伤口。”刘恩慈面如土色:“但是已经过了一晚上了。”“是……”张君斐回答道,伸手拉过刘恩慈的手臂:“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处理你的伤口。我幼时从军见过士兵发病,发病的士兵确实九死一生,但不是每一个被咬到的士兵都会发病。你咬着牙。”他提醒了一句,手指之间刀光一闪,一把小刀划开刘恩慈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张君斐使劲在他的伤口处挤压,直到那一片皮肤都变得惨白,又拿来早已经烤好的炙在他的伤口烫过。“你的媳妇儿也提起过这事儿。”刘恩慈看着张君斐替他处理伤口,突然道。张君斐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口问道:“她怎么说?”“她说被人豢养的狼得病的几率不大,而且她用棉花帮我处理过。”“棉花?”张君斐不解。刘恩慈笑了起来:“棉花浸了酒,用她的话说,可以消毒。但是看起来,你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张君斐低头不答。刘恩慈苦笑道:“你媳妇儿不是普通人吧,我好歹救了你媳妇儿,现在生死未卜,你好歹透个底,别让我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张君斐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得了吧,她昨天给我这个东西,你觉得,这是一般人可能有的东西吗?”刘恩慈说着,掏出昨天林笙递给他的糖果。张君斐接过查看,刘恩慈又道:“我昨天研究了很久,从没有见过这种材质的东西,而且上面印刷的文字和图案,据我所知,没有一家工坊可以做到。你媳妇儿是从哪里弄来的东西。”“我给她的。”张君斐淡淡道,手指捏着那糖果捻了捻,发现没有办法碾碎。刘恩慈冷笑:“你要骗我,也好好编一下——”他话没说完便愣住了,张君斐把那糖果扔进了火堆里面,在他看来十分坚固的材料,遇到火堆立刻就融化了,艳丽的表面焦化变黑,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张君斐若无其事地道:“你刚才说什么?”刘恩慈:“……”“你刚才是在干什么?”刘恩慈诧异地看着张君斐,又看看已经烧成灰烬的糖果。张君斐面色不变,淡定擦干净刚才用来替刘恩慈放血的小刀。“喂,我在跟你说话,你不要再装傻了。”“你想要说什么?”刘恩慈目瞪口呆,张君斐原来是这种人设吗?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要上班了QAQ,决定每天一张彩票,脱离苦海☆、病因推测刘恩慈实在是年轻气少,没见识过张君斐这等无耻小人,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烧了证物,还一脸正直,刘恩慈被他这等无耻行径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君斐趁机收拾好东西就要走人,刘恩慈连忙喊住他:“我在这里要待上多久。”“以前的士兵发病,都在被咬的七天之内,往往三两天就会出现高热的现象。”“所以,差不多三天,我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被传染上。”“我已经把狼的尸体送去神医处。”张君斐顿了顿,道:“他或许会有什么办法。”“发病的人,有被救回来吗?”张君斐不回答。刘恩慈又道:“我有一个弟弟,今年才三岁,小家伙身子骨弱,老爹很疼他,我小时候大冷天的被赶出被窝训练,但是我那个弟弟从小到大,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我看着都嫉妒。”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