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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别夹这么紧,想要我干死你吗

    娇乳被毫无怜惜的力道蹂躏,乳尖被疯狂撕咬所带来的一种,像是有无数蚂蚁啃咬般的阵阵瘙痒感,使得司言从羞耻感中逐渐抽离出来。

    当司言垂下浓长的睫毛,看到沈清夜猩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泪的黑眸时,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一双毫无温度,好似来自地狱深处的眼睛。

    伴随这双嗜血如野兽的眼眸出现,随之而来的是深埋在她记忆深处的一些如梦魇般的画面。

    那些不堪的画面,令她被情欲染红的精致小脸,“刷”的一下失去了所有血色。

    被惊恐占据脑袋的她,无法抑制地放声尖叫了起来。

    司言突然爆发出来的尖叫声,仿佛咒语将沉浸在情欲中的沈清夜整个人都定住。

    他倒映出摧残星河的的桃花眼,在这瞬间熄灭了星光。

    司言这声尖叫,仿佛将沈清夜一脚踹下了地狱中的寒冰炼狱。

    寒冰炼狱里,阵阵寒意仿佛无孔不入地侵入肌肤钻进骨头。

    他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那一种蚀骨的寒意,以及一阵如千刀万剐般的痛意。

    他僵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紧蹙着俊眉深吸了一口气,抬眸小心翼翼地望向她。

    在这一刻,她再度流露出惊恐的眼神,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恐怖的怪物,而不是和她心意相通的丈夫。

    他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缠绕在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消除。

    她的恨依旧存在!

    这样的认知,令他感到喉咙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艰难地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来安慰她。

    “言言,我愿意等你真正接受我的那一天,你不用为难自己。”

    沈清夜尾音带上颤抖的嗓音,将司言从过往噩梦的旋涡里了拽出来。

    她机械似的转动漆黑的眼珠子,对上他压抑着浓郁情欲的血红黑眸。

    看到他清俊的眉眼尽是一种将自己低进尘埃里的卑微,心像是被扯开一道细小的伤口,她突然觉得有些疼。

    曾经的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就连低下姿态说句对不起,哄骗女人都不愿意。

    可如今的他,却在曾经将他的骄傲自尊放在地上,踩得粉碎的女人面前,变得这么卑微。

    卑微得让人心疼!

    原来,像他这么傲娇的人,也会因为爱情变得这么卑微!

    意识到这点,她不禁在心底问自己,那我呢?将来会吗?

    司言明白沈氏集团总裁这个名头,是多少无数女人愿意追逐的目标,也明白再美好的爱情,也许都敌不过名为“岁月”的这把无形的刀。

    司言曾经对奢望过的唯一失望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怀疑过,司音用下半辈子来怀念墨音,其实是因为他们的爱情,终结在了她最美好的年华。

    所以,墨音成了司音心中永远无法褪去痕迹的朱砂痣、白月光。

    也许陷入爱情的女人,总是盲目的!

    这时候的司言忍不住想未来色衰的时候,沈清夜现在炽热的爱意,是否也会随之而爱驰?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难道要像华羽柔一样,用下半辈子不停解决女人的办法,来挽留已经成为一张薄纸,轻轻一戳就会破的所谓爱情吗?

    思及此处,胸腔里霎时浮起一股令人几近窒息的感觉,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心已经无法控制,司言已经不愿再纠结,为什么会对沈清夜动心。

    只是她无法容许有一天会因为嫉妒而变得面目可憎,变得不再像从前那个从容淡漠的自己。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希望能亲手斩断这段孽缘。

    在名为“时光”的车轮碾压下,无论是如何刻下多么深刻印迹的人,总是会一点一点消失的。

    及时止损才是最好的选择!

    “沈清夜,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的女人,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绝不会缠着你的。”

    她说这话时,已经将所有情绪收敛起来。

    那双潋滟明媚的眼眸,宛如一口波澜不惊的深井,已经从里面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她的语气也平淡得,像是随口一说。

    可就是这样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眸,这样一句辨不出情绪的话,落在沈清夜耳里眼里,却化成了一把把无形的利剑,将他捧起来放在司言掌中的心,瞬间刺得鲜血淋漓。

    他血红一片的幽深黑眸,瞬间漫上来一层若隐若现的水雾。

    蚀骨的痛意,让他突然间慌乱得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在她看来不是双向奔赴的爱情,没有坚持的必要。

    残酷现实所带来的痛,总好过被背叛所带来的痛。

    与其活在谎言的世界里,到了最终才被拆穿,她宁愿早点接受血淋淋的现实。

    这话是司言的真心话,只是这话落入沈清夜耳中就变味了。

    他以为她还是没有放弃,让别的女人来勾引他的想法,喉间霎时溢出一股苦涩的味道。

    如果说男女之间的爱情,是一场博弈,那么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是输家。

    沈清夜对司言早已抛却骨子里带着一股傲娇劲儿,向她俯首称臣。

    这一刻,他依旧将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用沙哑极了的嗓音对她哀求道:“言言,别离开我!”

    “我”字音节落下的瞬间,他便用大掌扣住她纤细肩头,低下脑袋吻住她微张着的水润朱唇。

    他以这样的方式,将不愿意听的话夭折掉。

    他灵巧火热的舌头,直接撬开她的贝齿,强势探进去不容拒绝地掠夺着一切,令她只能发出阵阵能把男人骨头叫酥的呜咽声。

    一时间,娇媚的呜咽之声和yin靡的啧啧之声,在空气中交织成一曲暧昧的旋律。

    也许是已经认清自己的心意,因为这个强势的吻,司言整个身子都软得不行,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任由沈清夜在口腔里肆无忌惮吮吸搅动着。

    交融在一起萦绕在鼻息间的气息,唇间柔软又炙热的触感,她觉得都好喜欢。

    她喜欢到感觉被他缠住肆意吮吸的小舌,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也不愿意让这些消失。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和确定心意的男人,即便只是亲吻,也能让人沉沦贪恋。

    “呜呜呜……”

    身体像是逐渐被通了电,一道酥酥麻麻带上了热度的电流,在浑身每一寸肌肤缓缓窜过,一寸寸点燃她身体里,那一团烧得极旺却不自知的yuhuo。

    心似乎也因此不由自主砰砰乱跳着,伴随如鼓的心跳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好似随之着了火般不可抑制地燃烧起来。

    这种近乎于折磨的滋味,真是要人命。

    她只觉难受极了,不由得呜咽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软绵绵的身子。

    她这个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的动作,使他多年以来极度自信的自制力瞬间成零。

    他硬得发疼热得发疼的地方,是彻底控制不住了。

    原本在甬道里不断涨大的粗硬guitou,只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侵入。

    在这一刻,他挺动劲瘦的腰身,显露出骇人青筋的roubang,便“噗”的一声顶进她勾人的窄xue。

    虽然她已经情动,内壁充斥着分泌出的潺潺蜜水,但是突然被撑开到极致的甬道,还是如处子般紧窒,让他险些崩溃在她狭窄勾人的xue里。

    被收缩着的敏感软rou撩拨着,几乎在尽根塞入的下一秒,他便按捺不住汹涌起来的欲望,耸动腰身狠狠cao干起来。

    他粗长roubang一下接一下,没有丝毫间隔地朝她甬道深处重重撞击着。

    她两团白嫩的臀rou,瞬间被他的子孙袋撞得通红。

    其实他每次都想对她温柔些,可似乎她天生就带了一股,能让他化身为一头野兽的魔力。

    只要沾上她,他都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冲撞,让她发出那种如小猫般的娇喘。

    在他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粗大的rou棍每一次抽送,都能将大量的粘稠蜜水带出来,发出“卜滋卜滋”的yin水声。

    沈清夜硕大的guitou每一下撞进来的力道,像是要cao穿身体似的,司言险些怀疑自己会被撕裂。

    这会儿,晶莹的泪珠不要钱似的,自她蒙着氤氲雾气的潋滟凤眸里,不断坠落下来。

    被那根粗长巨大的roubang,像是发疯似的毫无怜惜贯穿着,唇上的桎梏早已消失,她很想骂人。

    可此时此刻,她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皱着精致小脸委屈地呜咽着。

    她逐渐破碎酥麻入骨的呜咽声,真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可惜趴在她身上,被情欲染红双眸的男人没有丝毫触动,重复做出将巨物整根拔出,下一秒又重又狠地顶进去的动作。

    roubang整根埋进温热紧嫩的甬道,便被她敏感幼滑的嫩rou夹得紧紧的。

    他只觉得舒服得不行,哪里能忍得住想要cao干一番的心思。

    他紫黑巨物朝她甬道大力冲撞的力量,是一浪重过一浪。

    将巨物贪婪地裹住时不时收缩的嫩xue,无论闯进来多少次都紧致得过分。

    这时候,他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一个专门勾他魂的妖孽,不然怎么每一处都能让他彻底失控。

    “言言,你都给我干多少回了,怎么还这么紧。”

    他一边用暗哑到极致的嗓音说着,一边用大掌罩住她荡漾出诱人乳波的一只雪白酥胸,修长手指毫无怜惜地用力将它捏扁揉圆,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手中动作的同时,他灼热的视线逐渐向下移。

    此刻,她浓长的睫毛正随着顶撞的力道而轻颤,轻启的朱唇沾上了津液如今更为嫣红。

    原本雪白精致的天鹅颈、香肩,都染上了一抹情欲的艳色。

    这一副yin靡的画面,仿佛无声的诱惑着他,令他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占有她。

    他的下体撞击得愈发激烈,每一下都引发她的娇吟。

    额间暴起骇人青筋的沈清夜,几乎是狂乱凶狠地摆动健臀。

    而瘫软沙发上的司言,只能被迫岔开一对均匀纤细的美腿,任由伏在身上的他用紫黑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猛捣xiaoxue。

    在身下肆虐宛如guntang烙铁般的巨物,每一次撞击都能撞到宫口。

    抽离的时候,又次次能刮磨到rou缝口娇嫩的小珍珠。

    这种的致命快感,令她忍不住蜷缩着白玉似的小脚。

    上一秒,她能感受到青筋暴起的紫黑roubang,摩擦嫩rou所带来的磨人感觉。

    下一秒,她却只能感受到紫黑roubang全根退出,所产生的极大空虚感觉。

    强烈的快感,和莫大的空虚,反复交替折磨着她。

    她只觉一会儿身处极乐天堂,一会儿又身处无间地狱,简直被折磨得快疯了。

    这会儿,听到他用下流的语气,说出这么令人感到羞耻的话,她费力地挤出细碎的哽咽声。

    “混…蛋…轻…点…小心…宝宝…”

    此时此刻,司言已经有了即将成为母亲的自觉。

    而一直期待孩子出生的沈清夜,却是没有了半点即将成为父亲的自觉。

    这时候,他丝毫不知节制为何物。

    甚至她说了什么,他都完全没听清。

    他只知道耳畔那一声声像是猫爪般一下下撩拨着他的娇喘,有着说不出的魅惑之力。

    他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她cao到喷水。

    roubang只要闯进去,嫩rou就贪婪地收缩像是要把它绞断似的,引得尾椎骨一阵颤栗,他不禁紧皱着俊眉喘了一口粗气。

    他喘过气后,在她雪白酥胸作乱的大掌,便用力地扇了她一对颤动着如玉似的娇乳。

    “别夹这么紧,想要我干死你吗?”

    猝不及防被拍打了一对娇乳,她被撑开到花瓣发白的花xue,因为这一下而痉挛不止,瞬间将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粗大roubang夹得死死的。

    下一秒,如泉水般涌出一波接一波的粘稠热液,浇在凶猛cao干的roubang上,惹得他自喉咙深处滚出一声染着浓重情欲的闷哼。

    高潮中的rouxue一边疯狂收缩,一边分泌出大量yin水,他只觉粗涨的欲望泡在一池温泉里,这滋味舒服到连脊背都袭上来一阵致命的酥麻感。

    “夹这么紧,看来是真的想要我干死你了。”

    充斥着危险的低哑嗓音落下,他毫无怜惜地用力挺动健壮的腰身,将那根狰狞的紫黑巨物凶猛地一捅到底。

    这像是想要将她劈成两半的力道,将敏感的宫口撞得发疼发麻,激得她战栗着夹紧一对莹白的美腿。

    “…别…这么…用力……要…坏掉…了…”

    已经到极限抽抽噎噎的她,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他却是置若罔闻,依旧猛烈地cao干,似乎真要将她给cao坏了。

    一时间,子孙袋拍打在雪臀上,发出的啪啪撞击声,以及xue口吐出的晶亮yin液,被紫黑roubang一次次快速抽送所发出的啧啧搅动声,不断充盈着整间空旷的客厅。

    两人不时交缠在一起的耻毛,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这幅画面yin靡到了极点。

    在一阵阵狂抽猛插中,司言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似的,抽噎着自小巧嫣红的朱唇,溢出一声声娇软的呜咽。

    她巴掌大的惊艳小脸蛋,早已布满了晶莹的泪痕。

    高潮过后的xiaoxue本就极度敏感,如今致命的快感,如开闸的洪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冲击得她几乎快要崩溃了。

    而更让司言崩溃的,是从沈清夜两片殷红的薄唇吐出的话。

    “言言,喜欢我干你吗?”

    他这句话,瞬间将她全部的羞耻心激了起来。

    她想起已经怀孕,却还是不时抬起身子迎合他的cao干,羞愧得只想马上就睡过去。

    羞愧难当的她,此刻便是连两只被如墨黑发遮掩,只露出半截的白嫩耳尖,也已经红得不像话。

    近在迟尺的他,觉得她羞怯的样子可爱的同时,又觉得她在无形中诱他犯罪。

    他绯红唇角不觉勾出一个染满宠溺,又透出几分诡谲的笑意。

    整个华南大学,只怕没几个人知道,这朵高岭之花私底下是这么容易害羞的姑娘,也难怪暗恋她三年的男人,连靠近都不敢。

    思及此处,沈清夜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后怕以及庆幸。

    若不是司言恰巧就是借那个男人的手机联系快递,令他激动之下在多个社交平台,绘声绘色讲述这个故事,只怕没这么容易能及时找到她。

    如果没有及时找到司言,那么她逃跑的事情,以及所有的真相都会被司音知道。

    按司音的性格,只怕是死也不愿宝贝女儿,因为他嫁给一个他眼中的强jian犯。

    “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话落,他一边挺腰猛插,一边将下巴枕在她精致白嫩的颈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问她:“言言,明年我们还有一场婚礼。”

    “到那时候,你愿不愿意为我穿一次婚纱,只为我一个人?”

    沈清夜口中的“婚礼”,是指按司音的要求,两人回到家乡补办的婚礼。

    而婚礼的日期,就定在司音和墨音定情的日子。

    虽然沈清夜极力克制压抑,但是司言还是能从他辨不出丝毫喜怒的语气中,捕捉到小心翼翼。

    在这一刻,她心中的复杂情绪,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怎么可能听不懂,他其实并不是问愿不愿意为他穿一次婚纱,而是在问愿不愿意嫁给他。

    若是三年前的他一定会将心里话,分毫不差地说出。

    可如今的他却连说出心里话的勇气都没有,该是多害怕被拒绝啊!

    思及此处,她觉得心脏像是突然被一张张带了酸涩的丝缎包裹住。

    这股酸涩一路向上攀爬,以至于眼眶和鼻子都酸酸涩涩的。

    在这一刻,深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也在源源不断冒出来,一幅幅画面在她脑海里不断闪过。

    她不由得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竟然已经是四年了。

    未来有多少个四年啊?

    她想与其在恨中过日子,还不如尽量过得开心些。

    诚如他所说恨他,那就折磨他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