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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活着的时候像极了他的哥哥,就连要死了,居然也和哥哥一样,一样的安静,一样的美好,唯有血红色的液体是残忍的,破坏了这一幕的和谐与纯净,唤醒了尘封数年的梦魇。 他的“哥哥”,第二次死在了自己手里。 林迟越抖着手,扔下了那把杀人工具,药物侵蚀过的大脑被这一念头彻底激疯。 潮水褪去,海浪声飘得极远。 岸上凄厉绝望的哭声再没了遮掩。 远处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可惜,实在是太迟太迟了。 —— “日前,演员肖乃屿因急病离世,去世时仅22岁。 在其追悼会后,沉寂许久的魏韧在今天早上突然宣布召开记者招待会。魏韧曾凭借电影中帝启一角夺得万像奖影帝,其复出后担当电影主演,肖乃屿为此片男二号。 拍摄期间,两人曾被狗仔拍到在酒楼拥吻,原本只是剧组的花边新闻,不久后魏韧却被曝出隐婚,并与其妻育有一子,两人就此陷入出轨门。 舆论发酵后,魏韧方第一时间发声明称与肖乃屿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是肖乃屿sao扰不成找记者偷拍,此后魏韧妻子也在社交媒体上发声,称愿意原谅丈夫的小错误,并含沙射影警告肖乃屿安分守己。 此事双方各执一词,魏韧方虽然言之凿凿但始终没有出示有说服力的证据,而肖乃屿的工作室则采取了消极的冷处理,事件发酵一周后,肖乃屿在个人社交账号上发声,称自己永久退出娱乐圈,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多说。此后便销声匿迹,直到三个月后传出其死讯。” “据内部知情人士透露,魏韧在此次记者招待会上所要说的内容很可能颠覆所有人的认知,我们把镜头交给前方记者。” ...... 电视里播报着最新的娱乐新闻,说是娱乐新闻,可看这条新闻的人心情都无比沉重。 曾经不余遗力在网上辱骂肖乃屿的那些人在知道他死后,终于愿意停下敲键盘的手,转而抱着同情心纡尊降贵地去了解这件离谱丑闻的真相了。 天边乌云密布,狂风骤雨随时准备降临在这座压抑的城市上空。 阳台吹进来的风格外的凉,夹杂着暴雨前的泥土气息。 傅尧诤抱着一瓶烈酒,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手边是一把黑色的枪。 沉如死水的眼睛里只倒映出电视的光亮。 画面接入记者招待会现场,直播。 灰色调的场景布置,魏韧一个人坐在长桌前,被几百名记者的镜头和闪光灯包围。 魏韧始终低着头,觉得自己的老脸被这群记者按在地上踩,如果不是背后被无数把透明的枪抵着,他根本不可能让自己处于这般尴尬屈辱的处境中。 耳朵里被强塞进去的耳麦传来机械的命令声:“开始” 魏韧手握成拳,不愿意松口,那边立即传来他妻儿惨叫的声音。 镜头前,记者的长枪短炮恨不得立即对他进行“轰炸”,耳麦另一端,傅家的人用一把无形的枪抵住了他的命门,逼着他说出真相。 妻子无所谓,但儿子他必须得护着啊。 他这辈子可能也就只能生这么个儿子了。 “我数三声。” “3” “2” “感谢各位媒体来到鄙人的记者招待会!” 魏韧抬头迎上所有的镜头与目光,硬生生打断了耳麦里的致命倒数。 闪光灯齐刷刷往他脸上打,他出道20年,面对再多的镜头也能信手演出一场真情实感的好戏。 这是平生第一次,他紧张到手抖。比18岁那年初次试镜还要让他恐惧不安。 他调整了呼吸,将原先放在桌面上的双手收回到桌下,而后死命握紧了拳头,才使得下面的话平稳地说出口: “我今天,是要替我已故的好友肖乃屿澄清一件事,拍摄期间被记者偷拍的那几张照片是我故意为之。与肖乃屿无关。他什么都不知道。” 原先保持沉重与安静的记者立刻哗然,有人直接提出了质疑:“可是那几张照片里明显可以看出是肖乃屿主动,这个主观举动难道也是你诱导出来的吗?” 魏韧抿了抿嘴唇,耳麦的cao控者似乎看到了他的犹豫,立刻是一声枪上膛的声音,紧接着男孩尖锐的哭声传来,刺得他耳膜生疼。 “你没有犹豫的资格。”耳麦里的声音冷如冰锥,穿凿着他磨耗待尽的良知。 魏韧的羞耻心终于苏醒,他无法再直面镜头,瑟缩着想要躲开记者的长枪短炮。 “看着记者的镜头,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底下的记者也在提问:“当晚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对肖乃屿做了什么?” “有传言说是你一直在sao扰肖乃屿,属实吗?” “说话啊。” ....... 一切质问都是隔靴搔痒,可耳麦里枪械动作的声音,却强行撬开了魏韧的嘴: “那一晚他行为反常是因为!是因为我在他的酒里下了致/幻//剂!我想迷//jian他!” 轰隆隆——! 天雷已行至城市上空,老人们总喜欢将打雷视为上天要惩罚恶人的象征。 傅尧诤猛灌了一口酒,被狂风吹偏方向的大雨由阳台飘洒进屋内,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他也丝毫没有察觉。 他闭上红肿的眼睛,两行干涩的眼泪划过消瘦憔悴的脸颊。 肖乃屿是想和他解释的。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面对自己的质问与不信任,那个人是如何忍着一汪眼泪,可怜的哀求他相信自己。 “我是喝醉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 “你喝了几杯酒?” “...两杯,我听你的话,从来不会多碰酒的。” “两杯?两瓶酒都未必能把你灌醉,喝了两杯酒你能醉吗?你还在撒谎?!”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以为那是你,我不知道...” “是我糊涂了,你根本不是他。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是交易关系,对么?我不能这么严苛的要求你。” “你做的这些事,根本配不上你这双干净漂亮的眼睛!” ...... 真相和谎言一样,一旦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所有被掩埋的事实都会倾泻而出。 魏韧捂住面孔,抹了一把脸,似乎陷入了回忆中:“所以他会对我百依百顺,那药很好用,一滴就能让人变得很听话,跟喝醉酒是一样的,不过第二天他什么都不会记得,药效一过,医生也检查不出异常。酒桌上我趁他不注意换了杯子,那杯酒入了他的口,我就知道一切都事半功倍了。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