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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行李箱,又折回衣柜前,抽走了他最经常戴的那条围巾:“既然还有空间,那这条也带上,咦?” 他拨开围巾时,无意间看见衣柜里多了一个毛茸茸有些扎手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抽出来一看,是一个用毛毡织出来的小碗,里面像模像样地放了几十颗“芋圆”,上面还用线缝了各种憨萌的表情。 傅尧诤见他将自己的半成品拿在手里,连忙起身上前想要拿走。肖乃屿可不肯,还笑着反问:“你做的?” “......” “你居然还会做这个?” “我上次不是说了我要学吗?”傅总脸颊微微发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这是...一碗芋圆?”omega用手抓了一把紫色黄色的小团子。 “嗯。不过我还没缝完。”alpha说:“我是打算把这个小碗装满的。” “现在这样也不错。”肖乃屿拿着玩了一会儿,便要把这碗“小芋圆”放回原位。 “要不,要不你带走吧?”alpha忽然说:“本来就是给你的礼物...” 以后想给是不是都没机会了? omega微微一愣,又重申道:“我只是出去两天。” “带走吧,乃屿。”傅尧诤觉得自己快伪装不下去了,他将那碗芋圆塞进行李箱里。 这才合上了箱子。 肖乃屿看着他动作,终究没有去拦。 晚上睡觉的时候,傅尧诤一直抱着他,睡着了也不肯松手,肖乃屿心中有事,居然就这样睁眼到天明。 按照之前的约定,傅尧诤会送他去机场. 肖乃屿不打算食言,还迁就着将机票改到了下午5点,在某人奇怪地坚持下,一直等到过了三点后,他才得以出门。 傅尧诤没有亲自开车,他和肖乃屿一同坐在了后座上,保镖和助理则在后面两辆车上。 车慢慢开出别墅的大门,驶向高速。 肖乃屿开着车窗,任由冷风打在自己脸上,他一直转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在想着是否要在离开前和身边这人说清楚。 他总觉得傅尧诤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这几天他的行为都太反常了,一言一行都像是在为长久的离别做着准备。 虽然自己不断强调只是离开两天,可这人明显是不信的。 “这枚戒指戴着很难受么?” 傅尧诤忽然问到,肖乃屿这才回过神,就见着这人变魔术一样掏出了一个深蓝色的戒指盒,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两枚戒指,他将在阳光下格外炫目的一枚钻戒拿了出来。 “乃屿,其实...我把婚礼都筹备好了。” “什么?” “这是婚戒。”他拿着这枚戒指看向前方:“这条路可以去机场,也可以去郊外的花园,我在那里种满了玉兰,那些花只为你开。” “傅尧诤...” “你放心,我只邀请了关系最近的几位亲友,他们很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天黑之前都不会离开。”他握住了肖乃屿的左手,抓得有些紧:“他们都会祝福我们。” 肖乃屿许久才回味出这人的意思,他惊疑地看着眼前人,心中那些微妙的猜测忽然被无限放大:“你知道了什么?” “我也可以当作不知道。”傅尧诤笑了笑,声音极轻,他将手中的戒指递给omega,姿态放得极低,似乎是在恳求他收下。 “......” “对不起。” 在那枚戒指被送到手心之前,他还是推开了alpha的手,同时将自己的左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我不知道你准备了这些,可我还没准备好。” 傅尧诤的手僵在半空。 “其实我都想起来了。”肖乃屿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跟我说的那场梦,每个细节我都想起来了。” “......什么时候?” omega坦诚地道:“在手术室醒来的时候,就都记起来了。” “...我...我猜到了。”拿婚戒的手颓败地垂了下来:“我以为不说破,还能像以前那样...” “怎么可能呢?”肖乃屿说;“你我都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立刻察觉到少爷和准少夫人之间的话锋不对,明明上一刻还在讨论婚礼,这一刻却像是仇人见面。 “我们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车很快就要下高速了。 “我知道你要走。那天江酩的电话没挂,我不小心都听到了。”傅尧诤看着前面飞速掠过的风景,平静地说:“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结婚,知道你这回离开不是为了工作,也知道你不会回来了。” “......” “你既然知道,还做这些无用功?因为一颗糖就把脸伸过去给你打的蠢事我已经做得够多了。”肖乃屿颇为残忍地说:“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么?!” “我...我没有...没有骗你。”alpha近乎要无地自容了, “你还是让人把婚礼现场的玉兰都铲了吧。”肖乃屿摘下了无名指的戒指,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傅尧诤抓着那枚送不出去的婚戒,最后挣扎道:“500米后下高速,那条路是个分叉口,往右是机场,往左是婚礼现场。乃屿,我把选择权交给你。” 这下在前面掌控方向盘的司机立刻如坐针毡,总觉得开快了也不对,开慢了也不对。 肖乃屿并没有让司机纠结太久:“往右,去机场。” “额...好的,肖先生。” 司机做好了转弯的准备。 傅尧诤将婚戒收回了盒子里,那两枚戒指挨在了一起,而他们的主人却将永远分开。 在合上戒指盒的那一刻,他的心忽然也跟着漏跳了半拍,一种极度可怕却又无比熟悉的压迫感忽然笼了过来,傅尧诤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一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大卡车正飞速向肖乃屿的位置压过去——就跟当初撞向林迟疏时一模一样!!! 司机显然已经来不及转向了。 “!!!” 在被撞的前一刻,肖乃屿都没反应过来那辆大卡车压过来会是什么后果,他只是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用双手护住隆起的肚子,继而整个人忽然被一双手抱住,鼻子直接撞上了某人的胸膛,还未喊疼,剧烈的撞击让他有一种全身器官都移位了的错觉! 耳边也立即响起近乎刺破耳膜的刹车声—— 那辆大卡车失控一般将这辆豪/车往高速的桥栏上碾,轿车如被大象碾轧的蚂蚁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水平撞离马路,在擦出火星的摩擦中,车内已然完全失控,司机早已头破血流倒在驾驶座上失去意识。 肖乃屿被颠得看不清眼前事物,生死时刻,他只知道自己被傅尧诤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