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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现在就会忍不住要了你。”甄沐垂下眼眸,在心中咬牙切齿。甄尘见自家哥哥这副忍辱负重的小模样,心情大好。因为他惊喜的发现,甄沐对自己的吻只有怒气,没有恶心。“你究竟做了什么?”甄沐咬牙道。甄尘知道他问的是关于甄家的事,于是,他淡淡的说道。“我不过是揭露了某些真相而已。”真相……话说在朝的哪位官员没有一两个污点?像户部尚书这种职位的人那些事情要是全部挖出来,足够满门抄斩好几次的了。“你的心意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何苦要毁了甄家呢?”甄沐此时千万要稳住男主,若是甄家最终还是被灭门,则原剧情的脱离度会下降很多。因此,一定不能让甄晋和大夫人死。我的心意……说了你就能接受吗?甄尘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沐,那你喜欢我吗?”甄沐脑袋都要开始疼了。“我们是亲兄弟。”“……好了!你也该累了吧!休息吧!剩下的都交给我吧!"就让我把你的顾虑都打消,然后你再试着接受我,喜欢上我!眼中只有我一个人。甄尘吻了吻甄沐白皙优美的耳垂,呢喃道。他起身,替甄沐盖好被子。三天后。“沐……你想不想见见他们?”正在练字的某人游走的笔锋一顿,一滴浓黑的墨落于宣纸上。“好!”得到回答,后面那人立马得寸进尺的搂着甄沐纤瘦的腰肢,将脑袋搁在他的身上。笑的像个孩子,邀宠一般的讨好道。“那哥哥给我点奖励好不好?”见怀中人没反应,甄尘便只当他默认了。扣住那人后脑勺,便是一个绵长深情的吻。上辈子从未有过的亲身接吻体验,再加上是眼前这个相处了九年的熟悉的人。甄沐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反感,或许是习惯所引导的吧!他想,自己真是够渣啊!明明不喜欢对方,根本没想到去许诺对方天长地久,却对他的各种示好不加以拒绝,给对方不可能的期待。等系统一升级完成,自己就立即脱离这个世界。自己反正活过了原剧情,至于能不能改变结局。甄沐表示他已经不想关心那么多了。点数事小,贞cao事大啊!!!不说贞cao,光是兄弟禁忌就足够让他节cao破碎重塑了。况且再这么拖下去,正值血气方刚的甄尘总有一天会忍不住。根据身高和体力分析,最后自己被迫为承受方的可能很大。光想想这个,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脱离这个世界。甄沐坐在马车里,满脸黑线。“哥哥别这样看着我,我已经让你见过他们了啊!现在他们过得很好,甄晋没了户部尚书这个身份,他能过得更加安稳。而他们现在的产业也足够他们安享晚年了。”甄尘又是几乎将甄沐整个人抱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能靠的舒服点。“你答应过的事情要说到做到!”甄尘唇角微勾,更加用劲的抱紧怀中的人。“那当然……”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做到了?“沐……说你喜欢我!”马车内一阵凝滞的沉默后,不知是谁突然泄气般的松口气。一道清润的嗓音如泉水般淌过。“我喜欢你,这世上我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了。”万千浓厚的乌云像是突然被拨开,一缕金色的阳光刺破阴暗。干净纯粹,美好的让人睁不开眼,浑身都幸福的酥软了起来。马车就在温暖的阳光下,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热闹的街道,隐于寂静。番外~~~~~~~~甄尘一直以为事情会越来越好。前世的他,受尽屈辱,一生曲折。最终却能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有欺辱过自己的人,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报复。他站在高位,呼风唤雨,娶到了所有人都向往的公主。天下人人都羡慕他,可他却从来没有一天是快乐的。想想他上辈子的结局。一杯鸠酒,滔天的火焰,湮灭了一切,掩盖了所有的罪行。睁开眼睛发现重生在九岁的时候,他真的觉得挺无聊的。这种无聊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再去重复一次呢?真是让人提不起精神。那些人在自己眼里,也不过是蝼蚁而已。所以当那个记忆中的让人厌恶的人跑到自己面前,再一次重复那些画面。已经对这种生活不耐烦的他,只是懒洋洋的动动手,就让那个蝼蚁一般弱小的人去死了。他保证,那种伤势绝对让人活不下来。可是,之后事情就偏移了轨道。那个人就像突然变了个样子,他的样子比之前好看,也让人看着舒服多了。而他对自己突然释放的善意,虽然毫无来由,却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抓紧。渐渐的,不想再放开。甄沐……原先的身影逐渐被自己淡忘,而这个新的形象不知何时,已全部占据了自己的心。那年在花灯节,一个女子羞红着脸把一个花灯塞给那个人转身就跑。那一瞬间,自己真的很想把花灯抢过来烧掉。当时自己怎么做来着?似乎是也挑选了一个花灯说和他换手上的花灯,那个人也只是宠溺的笑着,然后满足了他的所有愿望。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发现自己对这个人的独占欲似乎变得有些危险。不过他不打算克制,这种甜蜜又沉醉的感觉,是历经两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知道那个人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管他是人是神还是鬼,自己都决定抓紧他了,再也不要放开。和那个人一起沐浴时,他十分庆幸自己此刻还是个小孩子。因此没有出现什么窘境,也因为可以大着胆子占了许多的便宜。当看着那人因为自己挠他痒痒而笑的红扑扑的俊颜,湿润如清晨雾气的眸子。天知道他当时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没有吻上他如蝶翼一样长长的睫毛。这种福利在他第一次梦遗之后就结束了。在梦里,他梦见了这世上最美好的风景。他看着那个人穿着一身绯色的长袍,衣襟散乱,一双迷离的眼睛就这样失神的望着他。他还记得,这是昨夜醉酒之后他露出的美态。他没有如梦外般,任自己下身硬的发疼,抱着那人去沐浴完,然后给那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