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癞子头那个老畜生把他扔地上就走了,只剩下李火旺一个人趴在地上腿打哆嗦。

    后xue合不拢了,未经扩张就挨cao让他的屁股疼得要死,丹阳子的yinjing超乎常人的肥肿,cao李火旺的还把他的一只腿扯开了,被硬掰开的大腿兴许拉到哪根筋了,现在还在抽搐,夹不住的jingye流到了大腿,还有一些被甩到地上,丹炉旁的碎rou也被磨到背上,但李火旺已经没心思再留意了。

    很痛,很累。丹阳子cao了他大概半个时辰,把他摁在地上,像个畜生交配一样cao他,直肠只有火辣辣的痛,前面几乎没有勃起过,但他似乎也习惯,反正每次都这样,让他难以释怀的是丹阳子说要让他怀孕的事。

    他嗬嗬地抽着气,颤巍着两指抠进自己喉咙,食指中指并指扣动靠近喉咙的软rou,手指搅动喉结的时候强烈的反胃感让他几乎要把内脏给呕出来,但除了一点丹药渣子和尿液,他什么都没弄出来。

    完了。

    李火旺觉得丹阳子让他生孩子的话就是在发癫,但这癞子头干的突破常理的事不止一桩两桩了,把人打成丹药还能用来修仙,用点什么丹药让男人怀孕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这里他便通体发寒:给癞子头生孩子?开什么玩笑。

    且不说他十八年的人生里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挺个大肚怀孩子,光是想想自己肚子里会揣着癞子头的种都让他恨不得剜开肚皮把肠子里的脏东西掏出来,更别提这玩意会在他肚子里长大发育,然后不知从哪个部位跑出来。

    他想了想生出来的妖魔鬼怪喊他爹的场景,胃里的黄疸水又翻腾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他宁愿现在就把肠子剪了也不要怀这个孽种。

    先下手为强。李火旺突然反应过来,丹阳子留在他后xue的jingye虽然还残留了些,但这癞子头已经走远了。

    他用手撑住铺满粗糙沙砾的黄泥土地,慢慢四肢撑地爬了起来,中间大腿根崴了崴,溅出的jingye落在地上没打碎的眼球上。李火旺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从炼丹炉旁边拾走用来滤人血的管子,有拇指粗细,平时丹阳子爱拿杯子接点血喝。

    这管子还没装上去过,崭新的一根,类似塑料的材质,不知道丹阳子从哪里偷来的。李火旺抱着管子走的时候脚底还打滑了一下,把道袍都给坐湿了,青色的道袍包裹的臀部处有很明显的湿水痕迹,以至于他走出去的时候都有师弟师妹偷看。

    白精顺着腿部曲线流到脚踝,李火旺光着脚,一踩地上一个湿印子,旁的人不敢正眼看他,偷看的人也心知肚明,所以李火旺也懒得遮掩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假装低头疾走的白师妹。

    “怎……怎么了吗,李师兄?”

    李火旺“嗯”了一句,难得觉得有些难以开口:“可以帮我一个小忙吗?”

    白灵淼果然没有丝毫顾虑便答应了,这也正是李火旺找她帮忙的原因,他发自内心地把她当自己人,因此这种羞耻的事宁愿被她看见,也不愿意被谁拿去见了取笑。

    等到二人去到无人的柴房,锁好了门,李火旺也不再遮遮捂捂,开门见山地说道:

    “白师妹,接下来你要帮我的事,可能会对你有很不好的影响,你可以选择帮或不帮,我都不会因此记恨你,但你如果帮了我,我会一辈子都记在心里的。”他阐明了需要百灵做的工序步骤,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白灵淼的脸越听越红,到最后好似快要滴出血来了,但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李师兄,我愿意帮你。”

    李火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再多言,把道袍下摆撩起叼在嘴里,趴在稻草堆上,把自己光裸的后背露给白灵淼,手带着管子向后摸索自己的屁股,终于摸到微微张开的后xue,用中指推开自己的臀rou,食指顺着肛口插进自己的体内。

    虽然后面刚刚被cao过,但里面还是夹得很紧,一根食指在其中都有点伸展不开,李火旺不得章法地戳动的rou壁,像在taonong一圈橡皮筋,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张开,但他的肠rou一直在抵抗着他的手指而回弹夹紧,谄媚得像路边讨食的野狗,他厌恶地皱了皱眉,决定还是速战速决,把食指抽了出来,把抵在肛口的管子直接捅了进去。

    管子不粗,但不规则的锋利边缘还是足够割伤敏感脆弱的肠壁,李火旺疼得呻吟,左手却毫不留情地扭动着管子插入自己体内的更深处。

    深点,再深点。最好能贯穿自己的肠子,搅烂自己的盲肠结,捅到自己的胃部也没所谓,能把丹阳子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一滴不留地全部驱逐出去就好。

    最好能把身体都洗刷得干干净净,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咬着牙,手掌抓紧地上的稻草直至收力成拳,嘶嘶忍耐着插入的煎熬痛苦,终于卯足了气,喊道:“舀!”

    首先是一片水流声,白灵淼把储水缸里的水舀到管子里,然后绵绵不断的水流逐渐流进李火旺的洞口,顺着管子的不断延伸,流进他的身体深处。

    他的肚子很快像皮球一样涨起来,水流跟充气一样挤满了他的肠道,翻滚的水流击打xue壁,撞得他的肚皮难受得很。

    “别停。”

    李火旺硬撑着摸向腰间的葫芦瓶,颤抖着手拔下上面的木塞子,他只是略略看了一眼,大概食指拇指并拢成圈的大小,塞进去正合适。

    滋滋的水流顺着软管进到他的体内,刚开始还只是涨得有些酸麻,随着水量的不断增多,带点快感的麻意逐渐消失,他的肚子鼓得像生物书上淹死的膨胀巨人观,极端的胀痛裹绞着五脏六腑,李火旺疼得难受,但他还不愿喊停。

    他真不知道丹阳子射进哪里了,盲肠?直肠?说不定大肠上面也是。他普通的十八年岁月里并没有进行相关知识的储备,只觉得越深肯定是越好,能把射进去的都清干净。

    然而他还没喊停,水流却不再进入了,他疑惑地看向白灵淼——

    “李师兄……”

    李火旺顺着白灵淼的视线低头看去,自己的肚子已经大得跟五六个月的孕妇差不多,肚皮被撑得浑圆,塞不下的水不断往外挤出,后xue好像被它们冲开似地收不紧。他不免有些自嘲地想,这算羊水破了吗?

    这种酸酸麻麻的胀痛感从尾脊骨传遍他的四肢,李火旺握紧药丸瓶木塞,艰难地拨开插在体内的管子,逆着水流把木塞捅进自己的后xue。

    虽然时不时还会被冲开,但用手指一直顶着也差不多堵住了水流的去势。李火旺按住木塞,让白师妹暂时避开一下,他本来不想变得这么狼狈的模样,但他四肢麻软站不起来,只好撑着柴草半趴。

    肚子从疼痛异常到后面疼得快没了知觉,他也怀疑是自己灌肠哪里出了问题,但现在已经没所谓了。

    白师妹走出门外了。但他没有立刻拿下塞子,他按压自己的的肚皮,让里面的水滚着冲刷自己,就跟高中体育课漱杯子一样,虽然痛得要死,但李火旺相信这样能洗得更干净。

    如果白灵淼还在这,就会发现她的李师兄屁股朝上半跪着,全身疼得一抽一抽,下坠的肚皮像过载的水球,随着身体的小幅度晃动不断在xue口破裂溢出,弄了一地的脏水,宛若一条待产的母狗。

    可李火旺看不见自己,他大脑被这前所未有的酸痛充斥,昏昏沉沉地等了几分钟,度秒如年的日子,最后才把塞子拔了。

    精水,肠血,还有混杂着黄白脏污的液体被搅烂成一团难以明说的恶臭液体,失禁般地排出体内,流了一地。

    臭得想死,但一想到丹阳子平时cao的是这么个位置,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丹阳子真是个搅屎棍。

    随便用一些稻草盖住,他便让白灵淼进来再帮他灌肠。反复几次,确定身体彻底排净异物后,李火旺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抱着肚子仰躺在地上,无神地注视前方的木门。

    关紧了,但有条缝。她走远了,但不知道丹阳子知不知道,知道了怎么办。更应该选茅房吧,但可能会有别人进来。

    算了。

    李火旺累得很,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他看着四周都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好似陷入了混沌。

    柴房土黄的墙被扭曲成五彩的线条,一下子又化作医院头顶刺眼的白炽灯,强烈的光线灼烧着他的眼球,他啊啊地惨叫,护工用jiba把他钉在床里。

    尖肚男圆肚女,孙美琴往他手里塞了两把红鸡蛋说起远房堂姐生了一男一女龙凤胎的喜事,我儿子也要沾沾这吉利,她笑呵呵地说。

    圆滚滚的土鸡蛋落在手里就成了两个睾丸,他用许久未修剪的尖锐指甲刮破男人的皮肤,护工的jiba顶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嘴咬破了皮。

    有人挥了一拳头把他的脸打歪了,用来灌肠的甘油被报复性地一次注射进他的身体里,他抱着肚子翻滚着呻吟,最大号的肛塞直接捅进肠子里,好像这样已经很多次了。

    他们说男神经病不会怀孕。挣扎间他摸到吊瓶连着的针管,用尽全力向前面扎去。

    娃啊……

    丹阳子抽走了他的匕首,插在他的掌心,把他钉在地上,踢开他的大腿,又射进他的体内。

    之后男的被他扎伤眼睛,找孙美琴配医药费,孙美琴拉着李建成跟医院低三下四地道歉,抱着他的头哭道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丹阳子说。

    他看着那张长满癞子的的脸,被恶心得快要晕了过去。孙美琴带着他去急诊科挂号,他被绑在病床上做了几个检查,最后医生告诉他

    “娃,你终于怀上了。”丹阳子指着他的大肚子说,才一个晚上过去,肚子就这么大,真不愧是心素。

    孙美琴舒了一口气,算是安下一些心来:

    “只是结石啊,那还好点……”

    她转过头问李火旺:“儿子啊,你这几天吃了啥啊?”

    “我没有!”

    他忽然悲愤地大喊:“我没有!”

    他剧烈地挣动身上的束缚带,依靠一股蛮力把捅进手心的匕首拔了出来,一拳头砸在自己肚子上。

    他咯出一口鲜血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