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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喻文州

    

【13】喻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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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清理自习室是个多么麻烦的事情,就是她跟安文逸在网咖,安文逸也会很有担当地独自清理干净才会走,但phone   sex,说到底就是多点情趣的自慰。

    温夏被他代入节奏,揉胸,抚慰下体,幻想他搅弄自己口腔,什么都做了,不能说没有快感,但清醒后,她还是埋怨喻文州不顾场合,这可是学习的地方,他要她做什么呢!

    喻文州脾气很好,远程教她要怎么清理座椅才不会留下痕迹味道。

    温夏为了放放yin靡的味道,又在自习室里呆了一个小时,跟喻文州说再也不玩了。喻文州却说,她的味道很香甜。

    他含笑补充道:“嗯,尝起来也是。”

    当场被温夏羞恼地挂了电话。

    这就是最烦人的那种前任类型,动不动就要她回忆起他们温存抚慰的过去,潜移默化地加深存在感,要她想忘也忘不掉他才行。

    真是坏透了。

    温夏整理好衣服才踩着夕阳离开了图书馆。无论zuoai自慰时有多yin靡,整好衣服后,又是那副翩翩的温柔女神形象,谁也不会知道女神的内裤被玩得有多湿,她有多急着赶回宿舍洗澡去。

    温夏真的想叹气,她不止一次后悔过自己年少不知事,竟然招惹了喻文州。

    喻文州是王杰希之后的第二个长期金主。

    当时她刚拿下王杰希,还跟孙哲平建立间歇投喂的关系,有点飘了。其他副队都没有瞧上一眼,直把目标锁定在蓝雨队长喻文州身上。

    一方面是听说蓝雨和微草关系不对付,觉得喻文州跟王杰希不会有私下交集,不容易翻车,一方面是了解到喻文州的手速不快,纯靠战术稳定地位,得出了“喻文州的职业生涯会比其他cao作型选手更长寿”的结论,这不就意味着,喻文州可以给她提供更长远更丰厚的工资嘛。

    所以,她想尽办法去接近喻文州。

    真的,想尽了办法啊。

    她给蓝雨投过简历,去喻文州的商业活动当过端茶递水的跑腿妹,混入粉丝给喻文州的口袋塞过小纸条,用显微镜翻遍他的种种生图调查他喜欢的品牌颜色口味,还试遍全网美妆博主的技术,努力把自己的美貌翻倍再翻倍,企图用颜值引起注意,甚至还在喻文州中学校友会时,无比勤奋地去社交去换来一个入场机会。

    她唯一一次那么努力,却还是没什么成果。

    她想不明白,明明喻文州看上去比王杰希平易近人,为什么这么难接近。

    前前后后努力了三个多月——该去见王杰希孙哲平时她也会回去B市——也没有跟喻文州正面说过几次话,他跟蓝雨门口便利店阿姨说话都比跟她说话次数要多,所以她还一度去蓝雨门口便利店兼职了。

    她也曾被气到摆烂。

    纯粹为了发泄怨气,做了一些事。

    比如商业活动只给他咖啡不放糖,比如情人节给他寄最苦的巧克力,比如以男粉丝的身份给他写情书,比如去现场高举写着“喻文州你为什么不肯看我一眼”的平板,人躲在平板后面,让官方摄像机拍成了花絮。

    虽然不能说没有成效,但她还是经常气得不行。

    比如小道消息说喻文州曾经收到过粉丝的小纸片,没错是她放的,上面有她的联系方式和姓名,这消息就是在告诉她“喻文州看到小纸条了,但他什么也没做”!

    比如他经常去蓝雨外的超市,只是因为俱乐部内的自动贩卖机坏掉了,并不是喜欢便利店。

    比如她故意给他咖啡不放糖,寄苦巧克力后没几天,就听说喻文州就是喜欢喝美式那种苦咖啡,就是喜欢黑巧克力。

    最离谱的是,她以男粉身份给他写情书后,她竟然看到了“喻文州很有可能是个gay”的传闻。

    那时她真的两眼一黑,深刻明白自己跟喻文州八字相冲,就算真成了金主,只怕不是她克死他,就是他克死她了。

    温夏本来就是个懒癌性子,为喻文州努力了这么多都不见成效,一点盼头都没有,更加没动力了。

    所以她放弃了。

    她瘫在家里又是半个多月,宁可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和金主酱酱酿酿,也不想出家门走动半步了。

    当时王杰希看她都快冬眠了,硬是把她抱出门,才让她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在她躺平,消极到要放弃梦想,想靠啃王杰希和孙哲平度过余生的时候,又收到了喻文州初中的校友会举办时间地点还有邀请函。

    当时她四处打听,拜托了半个学院的人,才找到一个愿意带她进校友会的。

    毕竟和人约好了,就算温夏对喻文州已经失去兴趣,也还是不抱期望地去了一趟,可她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去,让她撞进了喻文州怀里。

    喻文州是个非常有名的电竞选手,在校友会上依然很受欢迎,进门看他周围都是人,温夏就没有一点东山再起的欲望了。

    她跟着帮她忙的友人一起在角落喝酒,酒精上头,人家问她到底来这里想要做什么,她迷迷糊糊,说之前是为了喻文州,现在是为了你。

    这是实话,她就是因为不愿意辜负和友人的约定才来的。

    她当时都醉了,哪里还记得帮忙的这个朋友是个并不熟悉的男性,口无遮拦地说了,结果,就被喻文州听见了。

    当时,她还多抱怨了几句自己为了喻文州付出多少,结果却得到那些奇奇怪怪的结果,喜欢苦味也好,是个gay也好,真是莫名啊。

    结果那个友人却脸色僵硬,唰地站起来,跟她说:“啊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呲溜一下子,友人没影了。

    反而是她背后,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你有没有想过,我说我喜欢苦咖啡,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咖啡被某些小心眼子替换过呢?”

    男人的手抚上她脸颊。

    凉凉的,比酒精带来的温度舒服得多。

    “我喜欢黑巧克力,是因为当天收了不少礼,我只拿走了那一份,毕竟你的小纸条已经告诉了我你的名字。”

    “我找借口去队外的便利店,是因为不这样的话,就很难常见到对街咖啡厅里每天小跟踪狂一样蹲守我的人了吧。”

    “至于同性恋的事,我也很无奈,但谁让有的坏孩子就是想整蛊我呢,只不过她好像忘了她给我的小纸条上有她的字迹,是谁写的情书,一目了然。”

    “既然她想要当个男性,那就只能用我的名誉来奉陪咯?”

    温夏听着那些陌生的事情,顺着颊边那只手,茫然地抬起头。

    那个又可气又可恶让她辛苦了几个月的人,正靠坐在小酒桌边,满眼无奈地苦笑道:“本以为你能感觉到我对你游戏的回应,没想到反而让你误会了,抱歉。”

    “游戏…?”温夏迷迷糊糊听到这个词,迟钝地意识到他一直都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有意与她周旋,瞬间变得好生委屈,“谁跟你做游戏了……”

    他知道给别人点头哈腰端茶倒水比zuoai还累吗?

    他知道她为了漂漂亮亮吸引他注意,在寒风里冻了多久吗?

    他知道她为了不影响他前程地引起他兴趣,思考了多少种对策吗?

    谁跟他做游戏了,她是为了自己的人生大事,为了自己往后余生都不用像追他一样这么辛苦,为了自己可以过得开开心心才努力的,谁跟他做游戏了!

    “我不会打游戏……”温夏醉得理智全无,委屈得直掉眼泪,啪嗒啪嗒的,“我打游戏特别菜,我不打游戏,谁跟你打游戏了……”

    其实温夏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哭了什么了,也不记得后来的事了,之后就都是喻文州讲给她听的。

    他说,她当时突然哭起来,也把他吓到了,但又能做什么呢,他有错在先,便只能哄。

    听到这里,温夏表情怪异起来,如同看什么拐骗无知少女的怪叔叔一样拉开距离,“然后就,哄到床上去了?对第一次正面接触,醉了酒还伤心难过的女孩子?就这样下手了?”

    她就是不甘心那时的事,试图谴责喻文州,挽回自己的面子。

    结果喻文州不怒反笑,意味深长道:“不,确切来说,是你对一个第一次恋爱没多久,对方就突然跑掉,伤心难过到只能来校友会散心,结果还听到人家已经想放弃我了的男孩子下手了。”

    “我、”温夏涨红了脸,“我干了什么呀。”

    “那时我问你怎么喝了那么多,你却好像被我提醒了一样,说你知道电竞选手不能沾酒气,然后就对我……嗯?”

    “……”救命,记忆开始回笼了。

    她强吻了喻文州,还是带着一身酒气强的!

    温夏脸上烫得厉害,只能默默埋进被窝里,不去面对自己刚刚还想谴责人家的社死状况,拒绝听下去了。

    喻文州却笑着与她耳鬓厮磨,情人间低低喃呢道:“我记得,因为影响不太好,我还问了很多遍你家在哪里,连去酒店楼上包间的事都好好确认过了……”

    “……”对,他当时确实走过最绅士的流程。

    “结果,有的人倒是很急,进了房间就把我推倒了,我都不知道醉酒的女孩子力气会那么大。”

    “……”怎么他一副被她强迫了的样子呢!

    “你那时说着电竞选手不能沾酒,还把房间里的红酒拆了,然后,倒了我满身,非要我沾沾酒才好。”

    “……你不要再说了……”

    虽然她不知道她一个醉酒的人是怎么找到瓶起子打开红酒的,但她清楚地记得喻文州躺在纯白的床上,身上淌过红酒的yin乱场景。

    因为太色情所以记忆深刻得可怕。

    温夏埋在被子里不想出来,就算已经成为喻文州的金丝雀,做过很多次爱,她也会羞得蜷起脚趾,直想把自己当场种进地里去。

    而在喻文州眼里,她这点就已经非常可爱了。

    喻文州当然不会告诉她,她的酒后乱性是他如何推波助澜诱导暗示出来的结果,也不会说他帮她开酒,顺从她其实力道不大的强迫,躺在她面前好像很错愕的模样,都是一场蓄意为之的诱jian。

    为什么会做到那个地步呢?

    之前日积月累出来的情愫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细节吧。

    那就是有的女孩子……

    再委屈,再醉酒,再气恼,也一次都没想过要通过给他灌酒来报复他。

    她尊重着他的职业,知分寸得深入骨髓。

    这让当时看着她梨花带雨的他,打从心底,怜爱不已。

    嗯,现在也是一样。

    喻文州不是会纵情纵欲的人,但现在,说着初见的往事,亲吻着温夏露出的额头,分明刚温存过的身体又开始升温升热起来,对她的欲望,一如既往不受控制地翻涌着向小腹蹿去。

    等温夏好不容易探出被窝时,她只看到男人熟悉的、幽深的眼正对着自己。

    喻文州亲吻着她,爱不释手般抚摸她的脸颊,不知是在撒娇还是在告知一样,低低地喃呢道:

    “夏夏,这间屋子里也有红酒。”

    “想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