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网 - 言情小说 - 每次回家夫人都在异世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5

分卷阅读315

    是再不回来,我就要□□部们从楼上扔下去了。”他开了句玩笑——先代时期不是没人这么干过,被扔下去的人就只能这么“被自杀”。PortMafia这个组织,从成立那天起就从头到脚不断渗着血。

她略带冷淡的扭开脸:“辛苦你了,我想自己静静。”

“是,今天下面有人送来了一对帕图斯和一对滴金贵腐,您想要吗?”他让了一步请她走在前面:“借酒浇愁固不可取,心情不虞时小酌一二倒也不失风雅。”

她略略低头转脸斜睨一眼,月光照在乌沉眸中带来一抹光华,像是雾气与夜色包裹中冷冷绽放的昙花。顿了数息,她转回去继续向前走:“开瓶帕图斯,滴金留着待客。”

看来心情糟糕到一定程度,大概是被冒冒失失的小羊顶伤了手。

就着月光还能看见她脸侧的血痕,作为医生永远不缺留在她身边的借口:“我去拿医疗箱,请您稍等。”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看点

其他人

也要有

发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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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极道大佬12

“嘶……!痛,你轻点!”

替她开了瓶子醒好酒,半个多小时后他带着急救箱去而复返,借着暗淡银光替她处理脸颊上的伤口。

她斜靠在红色丝绒的高脚椅子上,手里捏着红酒杯的高脚捻来捻去,酒瓶里大概剩了不到六分之一液体,杯子里只留下红宝石般透亮的浅浅一层。为了方便医生清理伤口她将衬衣扣子又解开了一粒,露出纤长白皙的颈项和紧贴在皮肤上的环装装饰品。

他低头掰着脑袋仔细看了最新的伤口,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不再如平日里那般游刃有余。紫色眼睛里划过微光,指尖带着夜露的微凉,隐而不发的锋芒闪耀着罕见的攻击性,他似乎想要发怒却极其克制忍住了。

“我以为这样的伤口似乎不应该出现在您身上?”他上手解开她的choker随意扔开,站在侧面弯腰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沿着伤口一点一点慢慢擦拭,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又控制着身体强行放松允许他碰触:“几个毛孩子扔石头而已,这种小事还要用【彩画集】,异能力会委屈得哭出来。”

他手底的动作顿了顿,好似什么也没听见那样继续动作:“您真是宽容。”要是换了先代,这几个崽子怕不是皮都得被扒下来。

“好了,清理后伤口很快就会痊愈,痕迹很浅,不会留疤。”他先处理不重要的地方,视线转到另一侧太阳xue附近的枪伤,皱紧眉头:“狙/击手?”

“嗯,上了消/音器,没来得及开异能,还好躲过去了。”森医生用酒精擦过手指上手碰碰伤口,另一只手扶着后脑固定立刻发现掌下触感不对:“摔伤?肿块?您怎么摔的竟然能摔到后脑勺?”

这不科学啊,兰波小姐武力值说不得顶级,但也不至于菜到这个程度大头朝下从高处掉下来……

“啊……嗯……勉强躲过子弹,伤口很疼没留意脚下,绊了一下从房顶摔下去,也就两米。”这可有点尴尬,她想侧过身去躲避,被他硬是固定住不敢动弹。难得强势的医生冷笑:“呵呵,真有您的,再多个一米半米我们就能换个新首领了。”

经验告诉她开了嘲讽的医生惹不得,所有医闹都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该怂的时候必须果断从心。选择苟一波的首领陷入沉默,医生没有穷追不舍同样沉默着继续,除了镊子偶尔碰到器皿发出碰撞声,连呼吸都被刻意收敛。

擦伤已经结了层薄痂,看上去不会有感染风险,后脑勺上的包也没有溃破迹象,日后慢慢吸收就是。他仔细检查确定无碍后放下镊子和酒精,低头一样一样将工具装回急救箱。

气氛有些压抑,她想了想取来另一只酒杯将剩下的酒液一分为二倒进去,推了干净的杯子送到他面前:“辛苦你,那个,我以后会注意些。”

不管怎么说,先哄一哄吧?

“你还想有以后?呵。”他“咔哒”一声扣上急救箱卡扣,拿起她推到面前的杯子抬头一饮而尽。黑色柔软长发滑开,露出随着吞咽微微颤动的喉结。

这个医生,平时既不抽烟更不饮酒,咖啡也很少碰,可以说所有可能成瘾导致自律性下降的东西他都不沾,突然喝这么痛快可真吓了她一跳:“能有这么生气?我不是故意……唔……”

嘴唇被一片微凉堵了个结实,带着帕图斯细致又丰厚的梅洛葡萄味。

唇齿间带了几分急切描摹,他像是咬住猎物的犬科动物,无法忍受她被任何人觊觎,近乎粗鲁的带来疼痛与窒息。满是涟漪波光的紫色夺走注意,她被这抹通透引诱纵容了他的犯上之举。

圆桌被推开倾倒,酒瓶滚落在铺着厚实地毯的地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还没来得及喝的半杯酒浆同样洒在地毯上,此刻无人再去心疼过于昂贵的酒液或是奢侈纺织品。

十指交缠间他还记得她头上还有伤口却没有办法控制越来越急切的动作,借由身体贴近灵魂是眼下唯一想做的事。

深深浅浅的喘息充斥空间,就像淡淡夜色下飘忽不定的月光。汗水沾湿微卷的长发,她微阖双眼沉湎在这片黑暗。

忍耐的,渴求的,微带些痛苦的欢愉,黑夜微光在白皙皮肤上镀了层雾,他几近虔诚的由着她放纵。

我是如此的爱你,我确信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我忍耐着嫉妒与羞怯默默的爱着你,明知道不会被给予任何慈悲与怜悯,仍旧无法停止这种毫无理性的狂热爱恋。此刻沦为奴隶的并不是落入陷阱被束缚了的鸟儿,而是一直注视着鸟儿的诗人。

癫狂与悖乱,大概是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