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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见他迟迟不说话,戴殳愤愤地转过身,刚成为男女朋友要开个好头,她不打算吵架,顶多,哼,冷战三分钟。还没迈步呢,手腕被大力扣住。下一秒,她被人稳稳地收进怀里。“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四个字。闭什么眼睛?又下一秒,戴殳知道为什么要闭眼睛了。微灼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最后打在了她的人中处。四片唇相触,她看到面前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以为是周易打算睁眼检查她到底有没有照做,戴殳瞬间忘了自己还在气头上,赶紧阖眼。一开始,只是四片唇的缓缓摩挲,在某个点,圈在她腰间的两条手臂忽地收紧,上唇被人啮了下,她心跳不止,忍不住轻喘一声,那只自由的手抬起,在他的手臂上攀爬,薄薄的毛衣被撩起,她的手指贪婪地顺着流畅的肌rou线条上移,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握。渗进她唇齿的气息恍然更热了几分。直到唇齿被湿热地挑开,戴殳觉得心脏已经负荷太过,撇开脑袋,咕哝:“不要了。”周易没有更进一步,依言放开她。两个人都在平复气息。最后是周易平复的速度更快,捏着她的下巴颏,低语:“下次别在早上刺激你的男朋友,即使他刚跑过五千米,明白没有?”戴殳还处于魂飞天外的状态,极慢地眨了下眼。周易满意地轻揉她的脑袋,“做作业去吧,思路卡壳的时候,可以想我。”“哦。”她机械地在他的怀里转身,奈何圈在她腰上的手不肯放行。“算了,再抱一下。”发顶传来一声叹息,“不容易。”不容易,什么不容易?脑子运转得太慢,戴殳崩溃地想要尖叫。为什么周易的话,她都听不懂呢,偏偏听到他用那种低沉的声线对她说话,她就四肢无力,软成一滩烂泥。她拿食指戳了他的手,嘀咕:“你是不是……”“是不是什么?”嗷,不行了,又是这种声音。戴殳捂住小心脏,想问他是不是偷看了她的。要知道,女汉子也是汉啊!等他抱够,而她终于可以回到书桌前,戴殳这才想起一件被她忘到九霄云外的事来。她从书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攥手里,红着脸到他面前,“我有东西要给你。”周易盯着她的手心,示意她交出来。戴殳抓起他一只手放在她拳下,然后松手。落在他掌心的是一枚小巧的深棕色木质印章,质地微凉。“本来想除夕夜送给你的,现在就当……定情信物吧。”戴殳的脸皮微烫地说。周易的嘴角跟着挑高,这两天太多惊喜,饶是他都有点应接不暇,然而嘴角的弧线在翻过那枚印章,看到那五个字时僵了下。确切地说,印章是六个字,第六个字是惯常的“印”字。而前五个字是——我家那口子。如果说当初戴殳刻印时是带了点恶作剧的意思,那么放到两人关系突变的当下,这五个字就多了别样的意味。戴殳往后退了一步,她怎么觉得周易看过来的眼神不大对劲呢。她嘿嘿笑,“这枚印章,你想用就用,不想用也可以不用。”“用。”当然要用。具体周易是怎么用的,戴殳在两周后的社团活动知道了。事情还得扯到那位傅少爷身上。当时傅景白不务正业,口袋里揣着进口糖果来书法社找她,而周易在提前结束社团活动后,也来了书法社。周易到的时候,社长正在号召社员们参加嘉市新一届的书画摄影大赛。傅景白之前来过好几次,虽说他语文最烂,不过写的一手好字,当场挑衅周易,后者欣然接受挑战——赛的是名篇。洋洋洒洒几百字,两人简直祢衡附身,文不加点,最后差不多同时完成作品。周易用的行楷,傅景白同的行草,字都是好字,各有千秋,难以判定。最后是靠那枚木质印章才分出胜负。周易刚一摸出印章,戴殳已是暗叫不好,她也是不明白了,这人什么情况,居然随身携带印章?她自然不能让他拿出来丢人现眼,于是死死地按着他的手。傅景白见其中有猫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夺下那枚印章。就在看到印章上的那六个字后,深谙内情的傅景白脸绿了、紫了,最后黑了,右手还不及搁下的狼毫“啪嗒”一声掉在宣纸上,洇开三个墨点,不多不少,心字的三个点。伤心的心。49、友谊...隔天放学,傅景白来找她,已经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且相当平静地问:“你和他在一起了?”戴殳诚实地点点头。傅景白背靠着栏杆,仰头望天,呼出一口郁气,嘴里要是再叼根烟,神情可说是十分落寞了,“就知道。上学期运动会赛4*100米,开赛前,我看到你一直盯着他。你是真的喜欢他。”最后这句话,是陈述句。戴殳尴尬赔笑,火上浇油这种事,打死她都做不出来。傅景白继续说:“这学期,我来找你,你情绪一直很低落,有一回我看到你站在石桥上,都怕你直接往下跳。当时还想过要不要去追二班那什么班花,你就是因为那女的才心情不好吧?”“你不会真去追了吧?”戴殳登时炸毛,“这行径和渣男有什么差别?”学期伊始,程筱忽然找她握手言和,她还纳闷呢。转眼见傅景白直直地盯着她看,她于心不忍,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学长,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一顿,“不过这是原则问题,那么做真的很渣。”“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傅景白不禁连语气都落寞起来,他捶了下胸口,“这里有你呢,我怎么可能去追别人?”戴殳不知道说什么了,忧郁的傅少爷杀伤力简直爆棚,学长,求不演苦情剧啊。“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