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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这xue里可纳百川

    圆润的臀部骑在乾元身上一起一沉,硕大的性器撑开浑圆的xue口,吞吞吐吐间短暂露出的那一截性器,粗得堪称惊人,虽然未见全貌,含在那坤泽xue里的一定是擎天巨柱。粘稠的透明液体浸裹着柱身,偶尔yin靡地从媾和处垂落,把两个人的下身都打湿。坤泽双手被红色的布条捆缚在背后,不时撞上自己被蹂躏得泛红的臀rou,两足跪在乾元身侧,嫩白的足心朝外,小巧润圆的脚趾随着身子的摇晃一次次绷紧舒展。全身的肌肤浸润着yin欲的色彩,宛如播上一层晚霞,透着冶艳的粉。

    好yin荡,好漂亮的坤泽。

    “夫君……夫君,阿瑜不行了……夫君快射出来吧……”那不知餍足地花xue分明不是这样说的,它说你想要更多、更快、更深,想要被侵犯乃至被破坏,寡廉鲜耻的yin汁湿透了崭新的被褥。太yin荡了,天啊,把他cao成一团烂泥rou吧!他天生就该长在乾元的jiba上,只有乾元的阳精能短暂喂饱他浪荡的身子。

    乾元残忍地掰开他的臀瓣,吞吐的动作愈加清晰地落在眼里,那裹着rou柱的xiaoxue是发白的,而xue口的外围的皮肤是糜烂的rou粉:“阿瑜太慢了。”坤泽更加卖力地摆动抬臀,他好像找不到快乐的诀窍,亦或者就是索求更多。他扭曲得像一条妖娆的蛇,盘着乾元永无止境地索要。他让人相信他赖此生存,他是一条依赖yin欲生存的蛇。

    “啊……”坤泽腾起腰肢,后xue吸着rou柱一动不动,好像天生就长在一起似的密不可分。乾元拔出yinjing的刹那,像解开了封印的咒语,丰沛到令人不敢直视的水流倾泻而出。乾元贪婪地吸吮着美味的yin欲,饱饮人世间的甘露,那大敞的saoxue还在不知疲倦地勾引,发出啧啧的水声。乾泽sao浪地哀求:“夫君……啊……进来,进来好不好?”

    “你这yinxue,怎么总也挨不够?”说得对!这样的yinxue岂是一根jiba就能满足的?

    那乾元先用手捣得他yin液横飞,坤泽在炕上蜷缩成一团,只露着一口欠cao的yinxue在外面,大大方便了乾元动作。那一根手指搅动着盛满花xue的蜜水,竟没舍得拔出来,巨大的性器顶着手指挤进去。“痛……夫君……太大了,阿瑜痛。”坤泽呜呜咽咽,简直在勾人cao他。

    “等会儿就不痛了。”乾元就着这个动作cao他,那手指不知起了几成作用,坤泽叫得愈加放浪,伤风败俗,不忍耳闻。

    唉,这坤泽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放荡呢?

    “阿瑜……阿瑜的saoxue越来越灵了,吸得夫君……好舒服……是阿瑜的saoxue厉害,还是夫君的jiba厉害?”

    “夫君……啊……是夫君……cao烂阿瑜的小saoxue……”

    乾元满意地解开他双手的束缚:“阿瑜要全部吞进去。小saoxue水这么多,可别把夫君的宝贝都冲出来了。那阿瑜就怀不上宝宝了。”乾元拔出性器,果然大得让人眼红,这样巨大的rou柱难怪cao得那小坤泽欲仙欲死。完全无法合拢的xiaoxue里一股雪白的浓精还是流了出来,使一片糟烂的后庭雪上加霜。

    乾元赶紧提着他的腿把坤泽整个身子几乎对折,双腿压在脑袋两侧,身体的柔韧性令人吃惊:“阿瑜屁股抬高,别流出去。”坤泽抱着自己的双腿,xue口朝上,大门敝开露出里面的粉rou,盛着一捧浓稠的白色液体,而他就是一座人形的jingye容器。

    乾元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别抱腿,掰开xue,我要这样cao你。”坤泽犹豫了一下,照他要求的双手掰手住臀瓣。乾元在他的会阴擦了擦污浊的巨物:“阿瑜这xue里可纳百川。”坤泽红着脸,有情欲的熏陶、有高潮的余韵,也许也有一丝羞惭。傲人的性器直直向插进yin靡软烂的rouxue,搅弄出水声:“听到没有?是什么声音?”

    坤泽羞怯地答道:“是水声,阿瑜的水声……”

    乾元擦了擦xue口周围:“满出来了。”年轻的坤泽被他捉弄得说不出一句话。乾元停在他的xue里:“还要cao吗?”

    “……要。”坤泽把自己的xiaoxue往两边拨得更开。

    “该怎么说?”

    “……夫君……caocao阿瑜……啊……好深……要进去了!”

    “进去哪里?”

    “生殖腔,夫君快……cao阿瑜的生殖腔……啊,好大……还要……”一个在雨露期外被干得生殖腔大开的坤泽,呵呵。“要坏掉了,要被夫君顶坏掉了……唔……”坤泽扒不住自己的xue,他的手掉了下来,几乎蜷成蛋形的身体开始摇摇晃晃。

    乾元按住他的屁股自上而下插几十下:“阿瑜,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看你的水沿着你的肚子流下去了……”看不到,看不到啊。好想看那yin烂的xue,好想看它被狠狠贯穿,好想看那多到沿着胸腹淌下去的yin水。躺下来,让他躺下来!对,就这样。乾元把坤泽平放在被褥上,坤泽的身体轻微抽动着,两条长腿被并起拨到一侧,泛红的后xue清楚地呈现出来,几乎一个晚上没合拢过的xue,竟然在这样的姿势下闭合了。那xiaoxue好像盛不下太多的jingye,从xue口汩汩地流出,整个光洁的臀部犹泛着yin猥的水光。谁能忍住不cao这样的坤泽呢?哪怕没有征服他的工具,哪怕用一根树枝,也想拨开他秽乱的后xue,一探里面软烂的真相,搅荡得他yin声四起——他一定会忍不住叫起来的,叫得意乱情迷,叫得忘乎所以,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叫得像歌唱一样优美。

    他插进去了。那花xue只是虚虚地合掩,实则早被cao得门户大开,乾元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性器完全塞了进去,一插到底。xue里已经完全贯通,为乾元打开了他身体所有的禁制,他的每一个秘密都被分享和侵占,他是一个被占领的坤泽。

    乾元俯身去和他接吻,这样刚好,让交合的地方暴露得更加全面。xue口被完全撑开的时候周围是半透的白色,含着红得发紫的乾元巨物,随着摩擦的加剧快感一层一层累积。这时真该看看坤泽的表情,也许被cao得两眼翻白,也许被cao得口水直流——这么美的坤泽,也会露出那样丑陋的表情吗?也许丑陋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也会变得动人,把这样的坤泽干成丑态毕出的yin奴,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一件事。难怪那乾元要如此卖力,即使cao他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惹人羡慕。

    坤泽卷着被褥哀哀地低泣了一会儿,乾元拍拍他的屁股,他心领神会地爬起来,屁股朝着乾元趴下。膝盖跪在柔软的被褥上,那被褥是新换上的,但也许已经湿透了——两腿分开尺余,腰部下塌,让臀部更加挺翘。半藏在臀缝里的花xue迫不及待地张着口寻觅,终于吃到阳物的刹那,yin荡的小坤泽满足地吁出了声。当那乾元干他时,那小坤泽还犹不知足地扭臀相迎。

    得挨多少cao才能形成这样的习惯?看来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竟有如斯熟媚的风韵。

    孙策俯首在周瑜耳边:“有人在偷看我们。”

    周瑜被他折腾了一晚上浑浑噩噩,此言简直像一声鸣锣炸在他耳边,他立刻就想到此地的主人、收留他们的那对老人。但孙策干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减速,以周瑜此刻的脑力实在无力猜想他要干什么。他只能依顺地问:“那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做下去,做给他们看。

    孙策一边摸着他的玉臀,一边捡起落在被褥上、曾被周瑜夹在xue里的金簪,右手一挥,金簪瞬间刺入黄泥糊的墙壁。墙壁上开着一个直径不到一寸的黑洞,洞后传来两声低呼,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孙策安抚道:“他们走了,没事了,明天再跟他们算账。”

    周瑜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想到什么:“他们……嗯……会不会是坏人?”

    “不像。坏人早该去通风报信了,偷窥我们zuoai干嘛?”

    “天呐……”周瑜想到一种也许并不那么糟糕,却更让他恶心的可能,“孙策,你快点……”他们也许还会回来,也许只是换个角度偷看。

    被埋怨的孙策有点委屈:“我看阿瑜玩得开心,特意忍了这么久。”

    周瑜抱着他蹭了蹭脸颊,无奈地笑道:“明日还要赶路……你这样……我明天会摔下马的。”

    孙策戳了戳还在吐纳着性器的xue口:“疼了?”

    周瑜撇了撇嘴:“困的。”

    “那我们骑在一匹马上,”孙策笑着提醒他,“就像去年那时候一样。”

    “荒谬。”周瑜有气无力地骂道,“我们得赶快……嗯……得赶紧回去……”

    孙策得寸进尺:“回去就可以玩了吗?”

    周瑜心有余悸:“你要玩什么?”

    孙策亲了亲他:“只玩你喜欢的……在洛阳那样的……好不好?”周瑜没拒绝,孙策当他默许了,肆意地一阵发泄完,搂着恋人一同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