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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精管结扎术

    

输精管结扎术

                           

    喜欢诗中的意境。”

    她陷入了微醺的状态,脸颊也红扑扑的,但还舍不得杯中的美酒。

    他思考了一下,回答:“嗯,很美的作品。”

    她似乎叹了一声,撑着脑袋,醉眼迷离,“只是有点可惜,我想陪着喝酒的人,我找不到他们了。”

    “他们是谁?”

    “我的同学和朋友。”她依然记得,在天冷时节,一整个宿舍一起瞒着宿管煮火锅喝啤酒的事情,只是这些快乐的回忆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她陷入了莫名的低沉中,一双眼睛好似在透过他看着遥不可及的存在。

    或许,她是在想念远在中国的亲朋好友?但也不太像。她的伤感似乎是无法排遣的,就连遥远的空间距离也无法解释这种情况。

    费多尔猜不透她的想法,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喜欢一个真实的,能被他抓住的爱人。

    他把她抱在怀里,拥抱一个真实的,能被他把握的爱人。

    “你说的诗很美,但我更喜欢这句。”他低声呢喃:“Absence   makes   the   heart   grow   fonder。”

    安娜睁开眼睛看着他。

    脑子里自动翻译这句话。

    这不就是“小别胜新婚”的英文版吗?

    安娜戳了戳他的胸膛,“是你在用心想念我?”

    他抓住她乱动的手,“嗯。”

    “还是……”她的语调突然变了,变得甜腻低沉,就像蜂蜜一样粘稠,让人沦陷,“你在用身体想念我?”

    他的呼吸稍显紊乱,“都有。”

    “我不想了解你的心如何想念我。我想知道,你的身体如何想念我。”她抬起头,眸光水光潋滟,就像海中引人堕落的水妖,“费多尔,你自慰的时候会想起我吗?你在晨勃的时候会想起我吗?或是,你在洗澡的时候会想起我吗?”

    他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她却不肯放过他,抬起手把他的下巴挪过来,对视,咄咄逼人。

    “有吗?”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有。”

    她继续逼供:“我要你说,你的身体如何想念我。”

    “我在晨勃中,在洗澡时,在自慰时,幻想我的性器官在进入你的身体,为此遭受了很多折磨,因为我无法幻想那种美妙的感觉,进入你的感觉,任何手段都无法复原。”

    她露出满意的微笑,将整个身子紧紧贴着他,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一双眼睛好似蕴藏着星辰大海,像勾子一样勾出他心中最隐秘的欲望。

    此刻,他无比确信,这个女人又在用无与伦比的女性魅力来诱惑他。

    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低语:“现在,你有机会实现你的想法。”她顿了顿,继续吐出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可以不用戴套,你只需要控制住别射在里面。”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浮现出挣扎的神色。

    他发出微弱的拒绝:“安娜,不可以这样……”但这微弱的声音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确认,是再度试探,是在说服自己。

    安娜解开他的军装,把他的外套脱掉,又解开他的几粒衬衣扣子,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

    男人终于忍不住,把她抱起来,直接走进浴室。

    但她拒绝了他急不可耐的动作,而是将蓬头对准他,把他的衬衣都淋湿,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衬衣下的胸肌和腹肌。

    他闷哼一声,性器官早已高高勃起。她不肯将衣服摘下,他咬着牙,也把她浑身上下给弄湿,并从领口处拔出她的内衣,曼妙的女性躯体立刻紧紧粘附在衣物上。

    他低头,隔着一层湿漉漉的衣物,在她的胸前舔舐啃咬,舔弄凸起的蓓蕾。

    他向来熟悉她的敏感点,一经舔弄,如果没有他的力度作为支撑,她整个人几乎都要软下来。

    费多尔将台上的各色用品都扫到地上,把她放在高处,脱掉她的裙子和内裤,埋头在她的私处舔弄。

    这不是一般的舔弄,似乎带着一丝原始的野蛮的狠劲,又凶又急,迅速扫过她的阴蒂和外阴处,舌尖甚至还重重往里边钻入,急于搅动她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安娜的身子往后仰,双手抓着他的头发。

    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她想把他的头推开,却被他拒绝,安娜还来不及行动,身体深处就喷出一股粘腻的液体,尽数喷到了男人脸上。

    脸上yin靡的体液似乎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他的脸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就连皱眉的动作也没有,唯独冰蓝色的眼睛像是海上燃烧着火焰。

    他又把头埋进她的下体,将那些体液吃得一干二净。

    事实上,不仅是他喜欢把她拖下欲望的深渊,对于女人而言,把一个刻板严肃,成熟稳重的男人弄脏,激发他体内yin乱的欲望,看着他堕落,勾引他疯狂,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经受不住这种刺激,安娜的身体再度喷出一股液体。

    他没有把这些液体吃下去。

    他还要靠着它们作为润滑cao进她的身体。

    男人的裤子不觉间已经掉落到地上,他握着肿大的性器官,抵着她湿漉漉的洞xue不断磨蹭,就是不肯进入给她一个痛快。

    他依然在别有用心询问:“安娜,真的可以不用戴套吗?”

    安娜睁开眼睛,用雾蒙蒙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恼怒道:“我在安全期,你不能射进来,磨磨蹭蹭什么,快进来!”

    男人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

    他发出一声轻叹。似乎是在叹息着,可怜的女孩这么快就上了当,在这件事上他已经再三征求她的意见,他毫无指摘的地方,事后她绝不能因此对他发火。

    guitou抵着她的xue口,用一种强悍的,不容抗拒的力度和速度推进了她的身体。

    安娜体内的所有敏感点都被粗长的性器官一一碾过,她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身子后仰,接受着他的服务。

    时隔许久,他再次得以进入她的身体,以一种很深的姿势,尽根没入,她内里的环境让他头皮发麻。

    他的手果然无法复原这种快感,那是和心爱之人结合的快感,是心灵上的蕴藉和生理上的满足共同叠加,绝非一场简单的抽插运动。

    不用戴套zuoai的感觉更是令人难以抗拒,没有那一层橡胶作为隔膜,他和她更加贴近了。

    但他依然要小心谨慎,不能射进她的身体,不说她会非常生气,就是他也舍不得让她冒这种风险。

    有什么办法可以尽情cao弄她,肆无忌惮射在她的身体深处,让她最隐秘的女性深处,让她的yindao和zigong都浸润属于他的体液呢?

    只要想想能如此疯狂和她交媾,像野兽一样疯狂发泄身体深处的欲望,整个人都忍不住亢奋起来。

    他把她cao得意乱情迷,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询问:“安娜,你知道男性结扎手术吗?”

    安娜喝了不少酒,有点醉意,想到课本上的知识,懒洋洋回答:“当然知道啦,有些男人认为输精管结扎术可以让他们重振雄风,对此我不予评价,但作为一种有效的避孕手段,这个手术现在已经相当成熟,只是很多男人宁可让女人流产,也坚决拒绝在自己的yinjing上动刀。”

    事实上,这时的男性结扎手术现在已经很成熟,精神分析师弗洛伊德和诗人叶芝都曾接受该手术。

    她的脑子晕乎乎的,因为酒精,也因为性事,所以没有把他和结扎术这件事情联系起来,只以为他是出于好奇才询问,她出于医学生也有义务对此进行解答。

    她以为自己是在传授性知识,却不知他早已有这样的决心。

    为了能和她进行最亲密的rou体交欢,被很多男人视作洪水猛兽的手术,他也可以毫不犹豫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