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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裤子,趴上去(骨科)

    我登时寒毛立起,瞳孔收缩,心惊rou跳,“房含钰!”

    “嘘,阿姊是想招惹来旁人吗?”

    他食指抵在唇边,一步步逼近,我退无可退,手摸着背后的假山,只觉得浑身发冷,心里像是坠下了十八层地狱。

    “堂堂一国太子,和自己皇姐搅和在一起luanlun……阿姊,你说,这样的人他配做太子么?”

    房含钰不常笑,他总是一副疏离的冷清表情,如今嘴角上扬,眼里确是阴沉一片,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了。

    “你!……你想做什么?”

    我战战兢兢,害怕这等遭雷劈的事情捅到父皇面前,到时候不光我的人生完了,子斟也全完了!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冰冷的手掐住我的下颌,逼我直视他,好羞辱人的动作!我心里只觉得尊严丧尽。

    “这么多年受你的漠视和白眼,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们偷情的证据,房牵,你说我要干什么!”

    “自然是报到陛下面前,揭发你们luanlun不耻的恶心行径。你们平时就爱腻在一起,以为别人都是瞎子看不出来猫腻么!届时,父皇自然有法子找出你们私会的痕迹!”

    他阴沉的声音喊我的大名,我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哀求道:“不要,子斟他是你弟弟……”

    “弟弟?房牵,我也是你弟弟!先前怎么没见你施舍一分恩德给我呢?现在想起来还有血缘关系了,你可不可笑?”

    我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被浸猪笼任人唾骂的可怕画面,眼里掉出哀求的泪来,“不要揭发,我求你……”

    房含钰墨色的衣袍被风吹起,他的手拂过我凌乱的鬓发,手指冰凉到让我发颤。忽然用一种压的极低的声音,漆黑的瞳仁盯着我,眼神像是毒蛇,“求我?阿姊,你拿什么求我?拿你这些年对我的厌恶和冷漠吗?”

    我心无限下坠。

    我抱紧手臂,抖的厉害。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突然道,“你为什么对房慎那么好?”

    声音几乎低的听不见。

    我猛地抬起头,对上他漆黑的眼,他的语气非常平静,“同样是弟弟,明明我才是和你一母同胞的血亲,你却对我厌恶至极,好像我是什么让人多看一眼都会恶心的垃圾。”

    我恨他,咬牙切齿,“你活该!”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悲恸,转瞬便被冷漠与讥诮掩盖。

    他掐住我的脖子,脸上满是厌恶,“是不是给你脸了?忘记了你是个勾引自己弟弟的贱人!”

    我掰着他手指,只觉得男女力气悬殊如此之大,他分明不曾习武,我竟撼动不了他。

    脸上因呼吸困难而涨起血色。

    “被人亲眼看见了和自己的弟弟在假山后面luanlun,口气还能这么硬,真是不要脸!”

    房含钰将狠狠我推向冰冷的假山,我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冷眼看我面露痛苦和恐惧,话语一转,“既然你自己下贱不要脸,我也没必要对你多仁慈。”

    “平时看你装的那么清高,一副容不下任何人的模样。背地里饥渴成这样,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

    “怎么样,房慎cao的你舒服吗?听你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叫的多浪荡!”

    我被羞辱的脸上青白交错,尊严扫地,只觉得羞愤欲死,恨意在心头疯狂蔓延。

    我抬起头,红着眼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眼里带着拼死一博的愤恨,“房含钰,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不是喜欢被cao吗?谁cao不是cao?”

    “背过身去,自己脱了裤子,趴在那块石头上。让我看看你到底下贱成什么样。”少年声音冷漠,讥讽无比。

    我不可置信,如遭雷劈,嘴唇颤抖着渐失血色,“你……房含钰,你休想!”

    月光下他脸上阴影很重,我看不清他神情,只听见那声音阴森森的,和吹来的冷风一样刺骨,“看来,阿姊很想让父皇知道你和房慎媾和的事?”

    我尖锐的打断他,眼里近乎疯狂,“房含钰,你敢!”

    他再次逼近我,一双阴沉的眼盯着我,瞳仁黑的像要滴出墨来,似乎从来不会笑,苍白脸上是一贯的阴郁,“换作往日,父皇不会觉得你们两个相处有悖伦常,可如果我稍微一提示,保不齐他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你说是吧?”

    我浑身发抖,只觉得后背冒出冷汗。

    “阿姊,你手里攥着的可不止你自己的命,还有房慎的太子之位。你可要想清楚了。”

    他的声音是催命符,我眼前发黑,仿佛坠入了无底黑洞。

    房含钰一字一句,“你要好好的想清楚了……”

    我贴着凸起的石山,听到后退时鞋底踩在石子上的划擦声,听到牙齿因为恐惧而碰在一起的声音,听到了像雷鼓一样的心跳!

    我听到了心底一根弦“啪”一声断裂。

    我的手颤巍巍抚上衣襟,系带解开,外袍轻轻落地。

    那一刻,我便知道——

    我,晟国最尊贵的安平公主……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具肮脏下贱的躯壳。

    衣服落了一地,我背对着少年,只穿着红色绣牡丹肚兜和白色亵裤,寒冷的冬夜里露出大片奶白色的后背。

    房含钰随手指着一块半人高的石头,口吻蔑视,像是在吩咐供人泄欲的娼妓,“趴在上面。”

    我忍受着巨大的屈辱,照他说的靠近那个冰冷刺骨的石头。

    就在此刻,他猛地按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按下去。

    “啊!”

    我惊惧的喊了一声,身子已经贴在了石面上。

    肚兜内丰满的胸rou被压扁,石块冷硬的触觉从我的前胸和肚脐传来,凉的我打了个哆嗦。只觉得皮rou全被冻透了。

    薄薄的后背上蝴蝶骨瑟缩着,肩胛骨随着吹过的寒风微微发抖。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

    他威胁,“趴好,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不然你和房慎明日便会成为天下皆知的丑闻。”

    霎时间,我贴在石面上,僵硬的像一具冷尸。

    “好,真乖。”

    他声音添了几分满意。

    黑夜里,我感受到有一双冰凉的手拂过我鬓边发丝,替我将凌乱的发锊到耳后。

    摩挲着我的脖颈,我好一阵恶寒。

    他指尖挑开了我肚兜系绳,将被我压在石面上的肚兜从抽出来,不知放在了何处,我未听到衣料落地的声音。

    这下我上身的皮肤一寸不落的与石面彻底贴合,冷的直颤。

    那双冰冷的手从我腋下穿过,抓揉起我的rufang,乳rou从他指缝泄露出来,用两指夹住我的乳首,用力一拽。

    我只觉得一瞬间受到刺激头皮发麻,咬紧嘴唇也没能克制住那引人深思的鼻音,“嗯……”

    他咬上我的耳垂,湿热呼吸扑打在我耳后,炙热的温度烫的我战栗。指甲搔刮着成熟红果似的乳首,引得我双腿战战,“阿姊的rutou硬了,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羞辱,我攀着石头边的手指攥成了拳,只觉得心头一股恨意要将我吞噬。

    “啊,原来是因为阿姊天生下贱啊!”

    我恨得只想将他抽筋剥皮,眼泪却随着寒风如同断线珠子一样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