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h)
视频(h)
岑纾在床上滚了一圈,决定换个策略。 她点了视频通话。 对方响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不会接的时候,画面终于黑了下去,只亮起语音转视频的提示。 没有开灯,也没有露脸,屏幕里只有一截带着冷白皮的光的手臂,背景是极暗的书房,隐约能看见一排深色书脊背的书。 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一点深夜的沙哑:“这么晚了,有事?” 岑纾把手机举高,只拍到自己锁骨以下,睡衣是丝质吊带的,灯光暖黄,乳沟被阴影挤得深而明显。她故意让呼吸声重了一点。 “我睡不着。”她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想跟你说说话,可以吗?” 对方沉默了两秒,像在斟酌。 然后,镜头微微晃动,他似乎换了个姿势,声音更近了些:“可以。” 岑纾心跳得快要炸开,却又舍不得挂。她把镜头又往上挪了一点点,吊带肩带滑下去半边,露出圆润的肩头。 “那……你现在在干嘛?”她问。 “看书。”他答得简短,却没再多说一个字。 岑纾咬唇,鼓起勇气:“你总是这么冷淡吗?还是只对我这样?” 那边传来极轻的一声笑,像冰粒掉进威士忌杯里,碎得人心里发痒。 “对你?”他语气淡淡,“我以为你喜欢被冷落的人是你。” 岑纾愣住,脸瞬间烧起来。 他怎么知道的? 她下意识把镜头往下拉了拉,睡衣领口又松了些,饱满的弧度几乎要呼之欲出。 手机那端,呼吸声似乎重了一瞬。 “把肩带拉回去。” Cedric的声音低得近乎命令,却没有怒意,反而像在克制什么,“或者,继续往下。” 岑纾指尖发抖,却鬼使神差地听话了些微,她没有拉回去,反而用指尖轻轻勾住肩带,往下拉了一厘米。 “这样?”她声音轻得发颤。 屏幕里那只手忽然收紧,指节泛白。 过了几秒,他低声开口,嗓音暗哑得不像刚才:“把镜头再往上,别露脸。” 岑纾心脏狂跳,照做。 镜头里只剩下她急促起伏的胸口、滑腻的肩颈,还有那道被吊带勒得微微红痕的乳沟。 “手放上去。”他说。 岑纾屏住呼吸,指尖迟疑地覆在自己胸口上方,隔着薄薄的丝绸,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吓人。 “往下。”他声音更低,像隔着一层雾,“自己摸。” 岑纾咬住唇,指尖顺着乳沟缓缓下滑,睡衣布料被推得皱起,露出大片雪白腻。 她能听见自己细碎的喘息,也能听见对方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 岑纾睁开眼,屏幕上她的影像反射回来:胸口起伏得厉害,雪白的肌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光泽,乳沟深处那道红痕越来越明显,像被谁用力勒过。她故意让手指动作慢下来,从乳晕边缘打圈,感受那点热意在掌心扩散。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她自己身上的淡淡香味,混着房间里的闷热,让一切都变得黏腻而暧昧。 那边,Cedric的镜头还是只露出一截手臂,但现在那只手移到了桌沿,指尖轻轻叩击桌面,节奏不紧不慢,却透着隐忍的力道。他的呼吸声重了些,胸腔的起伏隐约透过声音传过来,像在压抑什么野兽般的冲动。 “脱掉它。”他忽然开口,声音哑得更厉害,“睡衣。” 岑纾指尖一颤,心跳如鼓。她犹豫了两秒,却又兴奋得发抖,双手抓住吊带的两边,缓缓往下拉。丝绸布料顺着肌肤滑落,发出轻柔的窸窣声,露出完整的胸部——饱满而挺翘,乳尖在凉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起,粉嫩得像熟透的果实。镜头里,一切都那么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烧,却又舍不得停下。 “好看吗?”她声音轻颤,带着点挑衅的娇气。 Cedric那边沉默了片刻,只有一声极低的吸气声。随后,他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沙哑的克制:“继续摸。两只手。” 岑纾咬住下唇,听话地用双手覆上胸部,轻轻揉捏,拇指在乳尖上打转,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脊背发麻,小腹深处那点空虚越来越强烈。她能听见自己细碎的喘息,在视频里回荡,也能听见对方越来越重的呼吸,像在同步她的节奏。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club里的那晚,那个戴面具的男人——Cedric?——用鞭子抽在她臀上时的感觉,火辣辣的痛混着快感,让她夹紧双腿。现在,虽然隔着屏幕,她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软垫上,被命令、被掌控。 “腿分开。”Cedric忽然说,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让我看。” 岑纾心脏一紧,却鬼使神差地调整了姿势,把手机支在床头柜上,镜头往下移,只拍到她腰部以下。睡裤是薄薄的棉质,她缓缓分开双腿,露出腿根内侧那点隐秘的湿痕。空气凉凉的,触到皮肤让她打了个颤,但小腹的热意却像火在烧。 “手往下。”他命令道,那只露出的手臂现在握紧了拳,指节青白得明显,像在忍耐极大的冲动。 岑纾的手顺着小腹滑下,隔着睡裤轻轻按压那点敏感的地方,指尖一触就感觉到布料下的湿热。她低吟出声,声音软得发抖:“主人……我湿了……” 那边传来一声低咒,像在自言自语,却又清晰得让她心颤。他的镜头微微晃动,似乎他调整了坐姿,呼吸声更近了些:“脱掉裤子。慢慢的。” 岑纾勾住裤腰,往下褪去,布料滑过大腿的触感凉凉的,露出光滑的腿根和那片隐秘的花丛。空气中多了一丝湿润的甜香,她用手指轻轻分开花瓣,露出里面粉嫩的褶皱,已经湿得发亮。指尖探入时,那种滑腻的包裹感让她倒抽一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 “插进去。”Cedric的声音哑得不成调子,带着点急促,“用两根手指。” 岑纾闭上眼,听话地让两根手指缓缓推进,湿热的内壁立刻紧缩着包裹住,摩擦的热意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动作越来越快,指节在里面进出,发出细微的水声,在视频里清晰可闻。她的另一只手回到胸口,揉捏乳尖,两种快感交织,让她喘息得像在哭泣。 屏幕那端,Cedric的呼吸乱了节奏,那只手终于动了——镜头里,它往下移,隐约露出一截腰腹的轮廓,肌rou紧绷得像石头。随后,她听见拉链的声音,低低的,带着金属的摩擦。 “主人……你在……”她声音发颤,却又兴奋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别停。”他低吼道,声音里第一次带上明显的yuhuo,“让我听你的声音。” 岑纾加快了动作,指尖在里面勾弄那点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让她身体一颤。脑子里全是club里的回忆:那个男人粗壮的roubang插入时的感觉,烫得像烙铁,撑得她满满的,撞击的啪啪声混着她的哭叫。现在,虽然只有手指,她却想象那是他的,粗硬而guntang。 那边,Cedric的喘息越来越重,镜头晃动中,她瞥见那只手握住什么——茎身肿胀得发红,青筋盘绕,guitou圆润而湿润,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他的手掌包裹着上下taonong,动作不快,却带着克制的力道,每一次上滑都挤出更多液体,滑溜溜的在掌心扩散。 “看我。”他忽然说,声音低哑得像命令,“睁眼。” “舌头伸出来。” 岑纾勉强睁开眼,颤抖着伸出舌头,她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狗,正在等待主人的赏赐。 屏幕上他的影像那么清晰:roubang在手里胀得更大,茎身热得发烫,青筋突突跳动,像随时要爆发。她的手指动作不由自主地同步他的节奏,进出得更快,水声越来越响。 “主人……我要……”她哭腔道,身体绷紧得像弓弦。 “等我。”他低喘,声音里带着点隐忍的痛苦,“一起。” 他的动作加快,手掌死死握住茎身,摩擦得guitou越来越敏感。岑纾的指尖在里面猛地一勾,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她整个人颤抖着弓起,内壁一缩一缩地绞紧手指,湿热的液体喷溅在床单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几乎同时,那边传来一声低吼,Cedric的roubang剧烈抽搐,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喷射在掌心,烫得他指尖一颤,又顺着茎身往下淌,空气中仿佛多了一丝腥甜的味道。 视频里,两人喘息良久,谁都没说话。岑纾瘫软在床上,指尖还残留着湿意,心跳慢慢平复,却又空虚得厉害。 终于,Cedric的声音响起,恢复了些许平静,却仍带着沙哑:“晚安。” 屏幕黑了下去,只剩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窗外月光冷冷地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