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h)
蹭(h)
岑砚望向窗外。 他依旧记得那个夜晚,那个自己宣布订婚后,16岁的岑纾在朋友家喝得烂醉如泥的夜晚。 许nongnong给自己打了电话,拜托他把喝醉的岑纾带回家。 深夜一点,酒吧街霓虹闪烁,空气里混杂着酒精、香水和烟草的味道。 岑砚的车停在路边,一辆低调的黑色的迈巴赫,在喧闹的街头显得格格不入。他下车时只穿了一件深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前臂。许nongnong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岑纾出来时,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上前接过人。 “谢谢你照顾她。”他声音低沉,对许nongnong道谢时语气礼貌而疏离。 许nongnong红着脸摆手,连忙逃走。 后座上,岑纾软得像一滩水,嘴里含糊地嘟囔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她带着哭腔说:“小叔,不要结婚好不好……” 岑砚的目光落在后视镜中的她,没有说话,眼神却暗了暗。 车内灯光昏暗,只有仪表盘的冷光映出她泛红的脸颊,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短裙因为坐姿微微上卷,露出大片白皙的大腿。 车子平稳地开上主路,夜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带着夏末的潮热。 岑纾忽然不安分地动了动,从中间把头探过来,小动物似的鼻尖蹭着小叔的脖子,声音软得发黏:“小叔……抱抱我……” 岑砚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喉结滚了滚,低声哄她:“乖,坐好,很快就到家了。” 可她醉得根本听不进去,身体像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贴。岑砚余光瞥见后视镜里她难受得皱起眉的样子,最终还是把车拐进一条僻静的林荫道,熄了火,拉上手刹。 他打开后车门,坐进去,反手关上门。车厢瞬间陷入更深的黑暗,只剩路灯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两人身上。 “来。”他叹了口气,张开手臂。 岑纾立刻扑过来,膝盖一软,整个人跨坐到他腿上。面对面,胸口贴着胸口,她的短裙彻底卷到了大腿根,薄薄的内裤直接贴在他西裤的胯间。布料摩擦的触感清晰得惊人,岑砚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沉了一分。 “小叔……”她哼哼唧唧地蹭了蹭,脸埋在他颈窝,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皮肤上,“我难受……下面痒……” 她说着,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臀部轻轻前后磨蹭。那动作带着醉意的笨拙,却精准地压在他最敏感的位置。岑砚低咒一声,手掌扣住她腰想制止,可她难受得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小叔……帮帮我……” 他终究没再推开她。 岑纾继续蹭着,内裤下的软rou隔着布料摩擦着他逐渐硬起的轮廓。西裤面料光滑而挺括,很快就被她磨得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热得像烙铁。她觉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空,忍不住哼得更大声了,双手抱紧他的脖子,身体像小动物一样拱来拱去。 车厢里闷热得很,空调早已关闭,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少女身上淡淡的香味。岑纾热得受不了,扯掉自己的小外套扔到一边,吊带衫的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膀和整片精致的锁骨,皮肤在微光下白得晃眼。 岑砚的呼吸彻底乱了。 “你就是这样感谢小叔来接你的吗?” 他低头,薄唇贴上她露出的肩头,先是轻吻,随后舌尖舔过那片细腻的皮肤,尝到一点咸咸的汗味。岑纾被舔得发抖,哼声更软,臀部下意识地压得更紧。 “小叔……嗯……”她声音碎得不成调。 岑砚闭了闭眼,双手扣住她腰,胯部开始小幅度地向上顶。动作很克制,却每一下都精准地擦过她最敏感的那点。隔着布料,热度和硬度都清晰得可怕,岑纾被顶得身体发软,内裤很快就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液体渗出来,打湿了他的西裤。 车厢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和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树影摇曳,月光偶尔从缝隙洒进来,落在岑纾泛红的脸颊上,她眼尾湿漉漉的,像哭又像笑。 没多久,她忽然全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身体猛地绷紧,又软下去。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内裤下的软rou还在一缩一缩地抽搐,热热的液体涌得更多,把岑砚的西裤裆部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岑纾几乎瞬间就失去意识,头一歪,倒在旁边座位上睡了过去,呼吸均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岑砚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裆部,西裤紧绷得难受,欲望被硬生生卡在顶点,疼得他额角青筋直跳。他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伸手从后备厢拿了包湿巾和矿泉水。 他动作很轻地托起她,掀起她的短裙,褪下那条湿透的内裤,用湿巾一点点擦拭她腿间狼藉的痕迹。少女最私密的地方粉嫩而湿润,还在微微颤抖,他指尖沾到那些液体时,呼吸又沉了一分,却终究没越雷池一步。擦干净后,他帮她重新穿好内裤,拉下裙摆,又把外套披回她肩上,扣子一颗颗扣好。 一切都恢复原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岑砚坐回驾驶座,点了一支烟,烟雾在车厢里缭绕,掩盖了那股暧昧的甜腥味。他抽完一支,又点第二支,直到下身那股火终于压下去,才发动车子,一路开回岑家。 第二天清晨,岑纾醒来时头痛欲裂,对昨晚的一切断片得干干净净。只记得自己喝醉了,之后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岑砚也从未提起。只是次日,他不知为何取消了订婚,女方本人也庆幸自己逃过了这场家族联姻。 而那晚的事,像一场无人知晓的梦,沉入两人之间最深的暗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