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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平稳了大大小小的战乱,百姓开始过上了安居乐业了日子。十年后的祭国大典上,海棠树仙在漫天飞舞的海棠花雨中飞天了,举国惊叹。为了纪念他,百姓尊称他为花神将军。杨文笙捏起一片从戏台飘过来的“花瓣”,是红纸剪成的,道:“末了,倒是惊艳得很。”柳尚鹤悠悠的晃着折扇,“花瓣”都被扇得近不了他的身,道:“昨晚的梦不惊艳么?”杨文笙一时说不上来话,半晌才道:“那梦果真是你。”柳尚鹤笑道:“什么都瞒不过文笙。”难道不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么?!“这花神将军一直以来是我朝的传奇人物,关于他的来历什么样的说法都有,但是把他编做神仙下凡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实在新鲜。”“这人嘛,总是爱把有点儿本事的人物看成神了鬼了,莫名崇拜。不过看戏嘛,图个热闹好看,看那花神将军的扮相风sao得很,倒是有几分相似。”杨文笙满头黑线道:“尚鹤与花神将军,有仇罢?”柳尚鹤抿了一口茶道:“仇倒算不上,只是看他不顺眼罢了。”。杨文笙来了兴致,问道:“我一直以为花神将军是杜撰的,难道前朝确有其人?”“你老乡洛棠,你总听说过吧?阳安国的开国功臣,这花神将军就是说的他。”杨文笙有点儿惊讶:“关于他,史书记载寥寥,只说他是高阳帝甚为倚重之人,一生戍守边疆,他归西后,高阳帝专门为他建了直比皇家规格的将军陵,而我也看过沐阳县志,都未曾说过他竟有花神将军的雅号。”柳尚鹤不咸不淡道:“这只不过是当时军中的浑称,并不算什么称号,正书自然不会记载。”“等戏唱完了,我请你喝酒去。”柳尚鹤笑意满满:“文笙是想套我话吧?”“尚鹤果真冰雪聪明。”柳尚鹤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真是风水轮流转,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杨文笙竟然也开始学坏了,交友不慎啊!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的黑影终于现身了第7章悠悠我心两人出了戏园子时已近午时,太阳明晃晃的。柳尚鹤忽闪着他那把小破扇子甚为悠然,杨文笙怀里散发出阵阵凉意倒也不觉得热。想到是那颗珠子的原因,柳尚鹤白吃白喝他那么多天,杨文笙也不觉得那么rou疼了。笑道:“趁着我没被你吃穷,你说想去哪儿喝酒便依你。”柳尚鹤扬眉道:“那我还是给你省省吧,昨晚的酒就挺好,我们回去罢。”俩人不一会儿便回到了落脚的客栈,在柜台点了酒菜便上楼回房,谁知楼梯还没上完便一股劲气冲击而来,杨文笙一下子飞了起来……不是摔在地上,而是被柳尚鹤平稳地放在了二楼的走廊上。一个黑影瞬间来到他们面前,怒气冲冲。柳尚鹤接下一击,喝道:“淮暮!今日我不想跟你打!”淮暮冷笑道:“当你把我扇飞时你就应该知道,我跟你没完!”“那是你自找的!”闻言,杨文笙不禁冷汗,完了这次非打不可了!他默默退远一些,喊道:“你们有话好好说好不?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二们早已跑过来围观道:“这为爷说的极是!两位大爷,别打了,坏了东西玩赔钱的!”杨文笙接着道:“哎呀,我可是没有几两银子了!不知要赔多少钱呢!”杨文笙已猜出淮暮与柳尚鹤一样不是凡人,而是受天庭管辖的精怪。柳尚鹤告诉过他,他们受仙契的精怪不能幻化金银扰乱人间秩序,也不能伤害凡人,这便是天庭允许他们游荡于人间的最低限制。所以柳尚鹤一直穷得叮当响,那么,淮暮大概也富不到哪儿去。果真,两人消停了。杨文笙走上前,笑道:“酒菜都准备好了,两位大侠赏脸么?”柳尚鹤上前迎了杨文笙,扯着他的袖子道:“我们走。”淮暮跟在后面,自然是不吃白不吃。杨文笙已经吩咐小二把饭菜放到大厅里即可,三人便下了楼,围坐在方桌前,他给他二人倒满酒,举杯道:“他乡逢故人,可谓缘分,我敬二位!”一饮而尽。两人也自举杯,淮暮道:“什么都瞒不住杨兄。”杨文笙轻笑道:“此话怎讲?我觉得,我被瞒的还多着呢?”淮暮僵了一下,赶紧埋头吃饭。杨文笙看着柳尚鹤,柳尚鹤不明所以地眨眨眼,道:“这酒没有昨晚的好喝。”淮暮一下子噎住了,不住地打嗝。杨文笙把茶杯推到他面前,道:“来,喝口茶顺顺。”柳尚鹤白了淮暮一眼,道:“文笙,饭要凉了。”杨文笙吃了几口,道:“尚鹤,那你与那洛棠是怎么认识的?”淮暮一下子把头从碗里□□,咽下一口饭,道:“柳尚鹤你疯了!”柳尚鹤看了他一看,淡然道:“故事而已,何必当真。”杨文笙心下觉得不对,便道:“若是有难言之隐,我也不好勉强,尚鹤你就别说了。”“无妨,我与文笙,并没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又瞥了淮暮一眼,道:“回来我单独与你说。”淮暮,咳咳咳咳咳!张嘴想说什么。“既然噎住了就别说话了!”淮顺过气后,眉飞色舞,一脸八卦道:“柳尚鹤,这还是你么?!杨兄是有多大的本事让我们脸皮薄的柳公子变得这么厚脸皮了!”杨文笙一阵恶寒,装作没听到。柳尚鹤把扇子往他面前重重一放,淮暮便冷哼一声:“柳尚鹤你少来威胁我,他给你一把破扇子让你对付我,你这也是胜之不武!”“淮暮,我只是让你闭嘴,吃饭消停会儿。你很烦呀,你知不知道?!”淮暮不言语了,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甩给他们一个孤零零的背影便走了。饭后,杨文笙与柳尚鹤回二楼房间休息,淮暮回到房间,柳尚鹤躺到床上,甚为悠哉。杨文笙坐在桌边吃茶,“你那扇子,是谁送你的?”柳尚鹤沉默了半晌,道:“巡仙使。”杨文笙故作淡然:“巡仙使是谁?”“引我成仙的一位仙人,算是故人。”杨文笙呵呵笑了一声,“我看尚鹤你那扇子有些年岁了,原是故友相赠。看来你们认识许久了。”柳尚鹤嗯了一声。杨文笙道:“那,你还见过他么?”“见过。只是,他不认识我罢了。”杨文笙疑惑,想问为何,但见柳尚鹤朝里转了个身,情绪似乎比较低沉,便不好再追问下去,